板暂且到县衙大牢待上一待吧。”
余庸还想再说些什么,可又好像想到了什么,最终欲言又止,什么都没有说。
两名衙役将他押走之后,剩下的那名衙役道:“苏大人,这个余庸很是可疑,为何不继续审问?”
苏无名浅浅一笑:“现在我们对他知之甚少,问也是白问,不如先调查他一番,等弄清楚了他的情况,再问也不迟,到那个时候,就容不得他狡辩了。”
听完苏无名的话后,那衙役连连称是,而苏无名则继续说道:“调查余庸的事情交给其他衙役去办,你立马赶回古府,看看古府之中可有余庸说的那件汉时古董,再有,古晨的书房必须尽快搜查一遍,其中定然有秘密,本官隐隐觉得,那余庸恐怕并不是寻找一件汉时古董那么简单。”
夜更深了一些,那名衙役离开了苏府,温婉儿回房收拾房间去了,南宫燕与苏无名等人坐在客厅,南宫燕似乎百无聊赖,又好像心中有事想不明白,双手托着下巴,望着苏无名道:“这余庸是不是杀死古晨的凶手呢?”
对于南宫燕的这个问题,苏无名暂时给不了回答,不过他相信,明天一早,一定会有消息,所以他起身浅笑道:“这余庸是不是凶手不是我们说了算的,现在天色已晚,娘子还是随夫君我回去休息吧!”
夜月中天,江淮某处。
一屋内散发着淡黄灯光,灯光照着两人影投到了窗户纸上,人影不是晃动,让人觉得可怕异常。
秋风呼啸而过,吹的窗帘作响,屋内一人背对窗户,对另外一人道:“都解决了?”
另外一人站在那人后面,他显得有些紧张,不过还是点点头:“都解决了!”
“没有留下什么破绽吧?”
“主子放心,绝对留不下任何破绽。”
那人并未转生,亦未回头,只轻轻挥了挥手:“不要这么自信,那苏无名的本事你也是听说过的,只要有一点线索,他都有可能从那一点线索中找出整件事情的真相,如今,你以为你们留下的线索真的是一点没有吗?”
“主子,这……”
“放心好了,你没有处理掉的,我都已经派人帮你处理了,不过今天的事情,你必须谨慎小心,以免被那苏无名看出什么来。”
“属下谨遵主子的命令。”
“好了,下去吧!”
夜又恢复了宁静,风似乎也停了,钱塘县城空寂的领人胆寒。
次日一早,苏无名起床后,一名衙役跑来禀报,说他将余庸的情况调查清楚了。
“余庸,十年前迁徙至此,来了之后便做陶瓷生意,生意时好时坏,不过家境却极其殷实,所以从来没有为钱的事情而担忧过。”
“他也是迁徙至此的?”
“正是!”
“除了这些之外,还调查到了什么?”
“余庸每年总要出去好几趟,可去了哪里,却是不知道的。”
苏无名微微颔首,细想一番后,让那名衙役将余庸叫来,他觉得此事很奇怪,余庸的生意时好时坏,那名他的家境不该这般殷实才对,也许,除了做瓷器生意外,他还做了其他生意。
在那名衙役下去后没多久,在古晨书房搜查线索的衙役赶了回来,他们显得很疲惫,可能是昨天忙了一个晚上,到现在都没有休息的缘故。
这些衙役来的苏无名跟前后,其中一名衙役递上了一件十分精致的瓷器,和一手札。
苏无名对瓷器并不十分了解,不过他看到那瓷器之后,立马喜爱非常,想来是价值连城的,而这件瓷器,可能就是余庸口中说的那件汉时瓷器。
将瓷器放下之后,苏无名打开手札来看,当他粗略扫了一遍之后,神情立马大变,道:“这是余庸盗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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