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会受到天下人唾弃的,而他们的荣耀也将不在,依附于一群阉党,不仅是耻辱,而且是不明智的耻辱,想來贤婿你聪明绝顶,断然不会选的。”
苏无名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而后,南宫复又道:“再有,便是朝中的一些外戚了,前几朝,外戚专权很是严重,他们与阉党几乎是轮流掌权的,不过如今皇上圣明,对外戚多有打压,他们的出路也绝不会好。”
如今,南宫复已经将四股势力中的三股说了出來,而剩下了的这一股,便只剩下李德裕了,苏无名看了一眼南宫复,神色中有一丝期待,他很想听听,南宫复是如何评价这个李德裕的。
“最后这一股势力,便是如今在朝中最是强大的势力,李德裕李大人领导的李党,如今李大人深受皇上信赖,朝中大事皆与之商议,而李大人也有政治才能,你若有理想抱负,依附于他,必定能够有所作为。”
本以为南宫复会说些长篇大论來好好赞扬一番李德裕,可说出來后才不过寥寥几句话,苏无名很是不能理解,既然不理解,那就暂时不回答好了。
南宫复说完,见苏无名不语,于是问道:“如今这几股势力老夫都已经对你说明,你可有什么想法。”
苏无名笑了笑:“岳父大人将这几股势力分析的很是透彻,思來想去,还是李大人的李党最有前途,只是……只是小婿觉得,任何一朝的党争都是会有尽头的,李大人如今已然五十有几,而小婿还是壮年,如果李大人身体情况日下,这朝堂沒有了他的身影,小婿又该何去何从。只怕那时,少不得要被其他党派排挤甚至陷害的吧。”
从來党争都不是长久的,一党之落败,整个利益集团的人都会受到牵连,就像牛增儒失势之后,他的人也都陆续遭到贬谪,这个情况也许南宫复沒有想过,可如今苏无名提了出來,他就不得不仔细考虑一番了。
南宫复并非笨人,自然是明白苏无名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的。
只是明白归明白,如今他们有更好的选择吗。南宫复看了一眼苏无名,见苏无名神色平静,好似根本沒有受到什么启发,最后只得长叹一声,道:“你去看燕儿吧,”
说完,南宫复起身离开了客厅,他的身影,不知何时突然看起來沉重了许多。
热衷与党争的人身在局中,也许看不出党争的害处,可局外人却是看的一清二楚的,南宫复身为洛阳城刺史,离朝堂之中还算是远的,以前他不清楚党争利害,可如今被苏无名一提醒,他还能不明白吗。
直到南宫复的身影消失不见,苏无名这才去找南宫燕,南宫燕还住在以前自己的房间,那是一个很雅致的房间,隐隐能够闻到一股香味,只是在这雅致的房间之中,有多了一股尚武之气,因为在墙壁之上,挂着十几把宝剑,宝剑带珠,贵不可言。
苏无名初來的时候,南宫燕正托着下巴发到,一把剑被他拿在手里不停的用大拇指挑开落下,苏无名见她如此,咳了一声,然后笑道:“娘子在这里发什么愣呢。”
听得苏无名的声音,南宫燕突然跑过去扑到了苏无名的怀里,然后连忙问道:“苏郎,父亲找你做什么。”
“沒什么,不过是一年沒见,聊聊家常。”
南宫燕神色微异,她的父亲她最了解了,他是不怎么喜欢苏无名的,怎会跟苏无名聊家常。
苏无名也好像觉得自己的这个理由有些不合理,于是连忙又道:“当然,除了聊家常外,就是问问我有沒有让你受委屈,以及朝堂上的事情。”
这个理由南宫燕还是可以接受的,她拉苏无名坐下,道:“父亲有沒有生气。”
“岳父大人为什么生气。”
“因为我说你老是在外面欺负我啊,”
“啊,”苏无名一时有些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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