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想要硬插一脚了。
李炎觉得,事后有必要提醒一下李德裕,而如今这朝堂上的事情,只能暂时搁浅了。
“诸位爱卿都说的很有道理,不过既然禁军都尉人选难以确立,那就暂时退堂吧,”
李炎起身离开了大堂,一行人与自己的同党相携离去,仇士良老迈的身躯最后才离开,当然,他的旁边也少不了一众同党簇拥,这些人很气愤,交头接耳的说着,而仇士良则微一凝眉,眼神之中透露出一丝杀意。
退堂之后,仇士良的人立马开始了行动,仇士良能够从一个小太监当到如今这样的位置,沒有一些手段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如今皇上李炎想要他不好过,那他就让李炎不好过。
长安城中,繁华依旧,可是各个驿馆之中,不时有太监出入。
这些情况很快变成消息传到了李炎的耳朵里,而当李炎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脸色突然一变,虽然早料到仇士良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可却沒有想到他做事这般迅速,而且这般的决绝。
驿馆中住的都是什么人李炎再清楚不过了,他们敢拒绝其他大臣的求见,可仇士良的人他们却不敢不见的,而仇士良找他们所是为何,李炎也一清二楚,仇士良当年可以把自己推上皇位,那么他也可以把其他人推上皇位。
如今的李炎,跟以前的文宗皇帝并沒有什么两样,他手中沒有实权,李德裕虽有支持,可他也不过是一文官宰相罢了,手中也沒有实权,如果仇士良要发动兵变,他们根本无力阻挡。
兵变并不容易爆发,可也不难,如今京城有不少皇亲,仇士良手中又有兵权,只要那些皇亲有心瞪这地位,而仇士良跟他们合作后,自己这个皇位就难保了。
这让李炎很担心,可又下定决心一定要除去仇士良,可如今的他很清楚,只怕不是现在,因为换沒有到时候。
看來,这个仇士良还是动不了啊。
李炎一番沉思之后,将一众大内密探派了出去,他既然是皇上,那么手中便不可能沒有一点底牌的,所以,他也要让仇士良看看自己的底牌,就算要妥协,也不能这么轻易的妥协。
夜半时分,长安城的驿馆很热闹,一些跟仇士良走的近的皇亲突然被皇上的密探带走软禁了起來,这些人的动静并不是很大,所以直到第二天才被仇士良的人给发觉。
而这些事情被仇士良发现之后,仇士良也颇有些震惊,他沒有想到这个武宗李炎比那个文宗要聪明的多,而且也很冷静,能够看到事情的实质。
不过仇士良毕竟在朝堂混迹多年,什么情况沒有见过,所以当他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嘴角突然便露出了笑意來,因为他很清楚,这是皇上李炎准备与他讲和,而抓走那些皇亲,不过是不想丢失一些皇家脸面罢了。
朝堂之上,为了一个禁军都尉,几大派系仍旧在争吵,而就在他们吵的有些不可开交的时候,李炎突然大怒,道:“既然连一个小小的禁军都尉都推荐不來,我看也不用再推荐了,退堂,”
李炎怒极离去,而他话中的意思再明确不过,这禁军都尉,他们以后都不用争了,因为仇士良身边不会对这么一个人了。
这两天朝堂上的事情好像是个笑话,可是对于此谁都无可奈何,天威难测,天意更是难测。
退堂之后,大家都有些失落,而仇士良则嘴角露出浅笑,不停的听着那些同党的溜须拍马之言。
而当朝堂因为这些事情而不欢而散的时候,礼部此时却忙的有点不可开交,因为明天,便要诗比了,所以有些东西,必须尽早准备,比如说郊外需要准备的纸墨笔砚,桌椅等等。
既然是盛事,自然不能寒酸,所幸的是这些笔墨纸砚和桌椅也费不了多少钱,不过跟户部打个招呼却是必须的。
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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