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的到來,让几位评委很是惊讶,于是连忙前去迎接,太监是皇上身边的喜公公,他见到几位评委之后只嘻嘻一笑,然后便说明了來意,原來,皇上李炎对这才的诗比很是重视,所以这诗比的題目,皇上要自己出。
皇上兴致來了,自然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干的,对于这个,那几位评委也说不得什么,只得连连迎着,然后将皇上送來的信封接了來妥善保管,如此一來,知道这次诗比題目的,也就只有皇上李炎一人了。
喜公公好像很能明白皇上李炎的心意,所以走的时候,特别嘱咐那几个评委,莫要出什么漏子。
当然,喜公公虽然只是嘱咐了这么一句,可那些评委个个在朝堂上混迹多年,又岂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其实,从皇上李炎自己出題他们便已经看出來了,他们的这位皇上,那是不信任他们啊,难道皇上只是想自己出題好玩吗。
喜公公离开之后,几位评委皆心知肚明,所以商量一下其他事情后,便也都散去了。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夜來的时候,微微起了风,暮春的夜风是轻柔的,像是情人在耳边的呢喃,听來是那样的动人。
南宫燕和温婉儿两人在为苏无名明天的诗比做准备,其实她们对自己的相公是很自信的,因此所谓的准备,也不过是一套衣衫,笔墨纸砚罢了。
窗外的木叶飒飒作响,温婉儿來的苏无名身旁,问道:“相公在看什么呢。”
苏无名笑了笑,其实他什么都在看,也什么都沒有看,他只是在感受这暮春的风,这暮春的夜罢了,有的时候,一个人所需要的,不过如此而已。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长安城的书生便出了城,然后向考试地点走去,考试地点有好几个,不过相距都不是很远,腰牌上除了名字外还有号,比试场地都是划好了号的,多少号到多少号在这个场地,多少号到多少号去那个场地,这些都是早已经订好的。
苏无名的牌号比较靠后,所以去了一个比较偏远的地方,考场评委是陈辛,据苏无名所知,陈辛今年六十有一,其地位虽然在朝中不高,可学识却是少有人能及,在这六位评委当中,可以说是最好的,而一个人学识渊博的话,自然对很多东西都会要求严格,特别是学问这方面,所以苏无名很清楚,若想让这个陈辛真正惊叹,必须是好词才行。
大家陆陆续续的向比试场地走來,沿途风景都很美,青翠的树木,淡淡的花香,远处有潺潺溪流,偶尔的鸟鸣衬得此处更是静美,当然,这静美在所有才子都到齐之后,便荡然无存了。
大家彼此之间交头接耳,谈妥着诗比会是什么題目,而一些有门路的,则在夸夸其谈的说着自己的推测,当然,也有不少人知道,这次诗比的題目是皇上李炎亲自出的。
比试并不是很严肃,也不需要严肃,本來这就是大唐的一件盛事,说是为了争夺大唐第一才子的名号,可说成是才子之间的交流,也并无不可。
花郎坐下之后,便将自己两位夫人给自己准备的笔墨纸砚给拿了出來,而除了这些之外,还有一壶酒,看到那一壶酒后,苏无名哑然一些,想來定然是他以前说过李白斗酒诗百篇,所以她们才给自己准备了酒,以免沒有灵感的时候喝酒助兴吧。
离比试开始还有些时间,苏无名闲來无聊,便边喝酒便观察四周的人,只是如此观察过之后,倒也沒有碰到熟悉的人,苏无名耸耸肩,又灌了一口酒,心想,这次比试的才子这么多,想要遇到自己认识的人,还真不容易呢。
这样一壶酒喝完之后,苏无名已然隐隐有了醉意,而就在这个时候,陈辛在一帮人的簇拥下走了來,他老迈的身躯走的很是缓慢,每走一步,却还扫一眼众才子,并不是很远的路,他却用了别人两倍的时间,只是他虽然走的慢,可却并沒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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