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怀疑的,毕竟他们从进考场到比赛结束,都沒有与孙师接触过,就连抽签,也不过是苏无名抽了一根,与元中温对决,孙师和陈凡则自动归为对手的。
排除掉元中温后,狄布这才望向陈凡,而且还扫了一眼棋盘,棋盘上有血,不过上面的棋子却并沒有人动过,狄布也是此中高手,看过一眼之后,便已明白这场厮杀是什么意思,所以狄布一开口,就问道:“你与孙师对弈,你的嫌疑最大,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陈凡很无奈,道:“我只能说我的运气不好。”
狄布冷哼了一声,随后指着棋盘上的:“棋盘上的布局我想你应该很清楚,我听说你先让孙师落子,随后由多番拖延时间,是不是你早就知道孙师会死,所以才这般作为的。”
在狄布这样问的时候,苏无名又看了一眼棋局,可是当他看到棋局的时候,突然一惊,而就在这时,陈凡却从棋盘之中拿出一子落下,然后耸耸肩:“我并沒有在拖延时间,我只不过在布局罢了。”
所有人看到那一子落下之后,简直惊呆了,本來不死不休的局面,此时却因为陈凡那一子的落下,突然将整个棋面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很显然,如果孙师不是在那个时候突然倒下,而是等陈凡落下这一子的话,那么孙师就输了。
也就是说,陈凡一直用这种奇怪的棋风,并不是为了拖延时间,而是他在布局,就算孙师不死,他也照样能赢。
那么,孙师的死会不会是因为他看到了这点,所以才急火攻心,突然而亡的呢。
这些并非不可能,孙师自认自己棋艺天下第一,可如果败给了陈凡,他岂不是要颜面扫地,这对以一个一直以來高高在上的人,是很难接受的。
而直到这个时候,狄布和苏无名两人才想起來他们还沒有验尸,既然孙师有可能自己把自己给急死的,可不验尸这话却还不能说出來。
验尸这方面,狄布不如苏无名,所以自然是由苏无名來代劳的,苏无名将孙师抚平,看了一眼孙师的脸色,此时他的脸色仍旧苍白的可怕,而除此之外,却也并无一点中毒的痕迹,可不管怎样,苏无名还是将银针拿出來在孙师的身上试了一下,虽然银针只对一些毒物有反应,可在这个时代,一般的毒都是可以验出來的。
苏无名本不奢望有什么发现,可是在他探测孙师胃部的时候,却发现银针竟然变黑了,也就是说,孙师真的是中毒死的,而且毒就在他吃的食物里。
如果真是如此,这陈凡的嫌疑倒小了,想來他们两人,绝对不可能在一起吃饭吧。
有了这个发现之后,狄布立马将孙师的跟班给叫了來,那是一个二十岁不到的跟班,平日里因为孙师的名头颇是张扬,当然,他的张扬不过是在一些小人物面前的张扬罢了,在京城这个地方,捏死他跟捏死一只蚂蚁的人大有人在。
这名跟班叫孙姜,是孙师家的包衣奴才,据苏无名所知,这个孙师家在山东,是一个大家族,他在家族中颇有名声,是他们家族的希望,如今孙师被杀,想來他们拿过远在山东的家族,要愤恨了吧。
不过这些都不是苏无名他们该担心的事情,狄布看了一眼孙姜,问道:“今天早上,孙师都吃了什么,跟什么人在一块吃的。”
“回大人话,今天早上洗漱完之后,我们所在的客栈给我们家公子端來了一些早点,公子就吃了那么一点东西。”
“如今那些早点可都还在。”
“已经被我给倒掉了。”
“你沒有吃。”
“早点不多,被我家公子吃的沒有完整的了,所以我只在客栈里拿了些甜点垫吧垫吧。”
“孙师住在那家客栈。”
“长安城最繁华的客栈,唐楼。”
其实,说唐楼是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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