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缩减。然后又添油加醋的和燕长清说,京察在苏普的手下弄得是乱七八糟,连禁卫军督查使韩千叶都被莫名其妙的因为贿赂事件而赶到洛阳去守皇陵了,禁卫军的人都有西平王的人接管了,反正一封信六分真七分假。真的是事件,假的是理由。
燕长清一开始也不信,因为他深知苏普的为人,苏普深明大义,一定知道这北部边防对靖朝的重要性,无论怎么样都只有大赏,万万不可大降。但是书信一多了起來,连燕长清也不得不有些怀疑了。他是极爱惜自己手下将士的人,因为他知道自己手下的这批将领都是这些年跟他一仗一仗打下來的,为着他们他也要问一问苏普。
所以他给苏普写了一份信,加急送到京城,心中询问了苏普的打算,还提到了关于韩千叶和京察的一些事。
苏普接到这封信一时也是丈二摸不到头脑,但是他十分担心燕长清心里要是有了什么疙瘩,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所以他十分郑重的回了一份信给燕长清,信中解释说那些事情都是子虚乌有,北部边境的将士这么多年一直很辛苦,自然是会得到封赏的。
这封信他也差人送到了北方军营。
就在苏普以为这件事情突然告一段落的时候,真正的杀机就开始显现了。
果不其然,边关的考核都达到了合格,而北部边境和辽东那边因为有了战功自然是达到了优秀的水平,苏普也很乐得奖赏边关。
但是,就在他完成了这件事情的时候,一直卧病在家的左丞相沈鸿彬身体突然好了。然后他和沈鸿彬就被萧祁一起叫到了宫里。
萧祁是染了风寒又兼头痛的顽疾复发,整个人都憔悴了很多,他将苏普和沈鸿彬两人单独的叫到尚书房,这让苏普有些奇怪,有什么事情是需要单独召见两人的呢。是说京察的事情么。
等到了尚书房,苏普见屋里除了萧祁和几个侍从的人,新任的禁卫军督查使管擎苍也正坐在屋中,苏普和沈鸿彬先行了一礼,恭敬道:“参见陛下。”
萧祁因为病着,所以面色着实有些憔悴,还带着病态的苍白,他抬起素日里一直和淡的眼眸,盯了苏普一眼,道:“起來吧。”可这语气却让苏普有些不安,那语气少了往日和温和,反而多了几分肃然。
苏普一时不知出了什么事,只是静静的恭候在一旁。短暂的安静之后,萧祁这才缓缓的发问了:“尚书,京察的事情都差不多了吧。”萧祁身着明黄色的衣衫,外罩一件银丝织的袍子,虽然尚在病中,却仍然显得严肃端庄。
苏普不明就里,只觉得这屋中气氛压抑的可怕,京察虽说是由吏部主管,但是顶头的上司却是沈鸿彬,萧祁单独问他,这部由不让苏普多了几分心眼,所以他想了想,恭敬回答道:“京察已经进入尾声,左丞相大人卧病在家时是由微臣领导的,可能会有所偏差,但总体还是尚可的,就等丞相大人和陛下审阅了。”
他这一番话说的十分精巧,既回答了萧祁的问題,也沒有忽视了左丞沈鸿彬,沈鸿彬对苏普微微侧目,却沒有说话。
萧祁听后,笑了笑,但是语气里却沒有笑得意思:“的确是不错啊,和朝中群臣都商量的很好啊,人人都说你做的好,还真是不错啊。”
萧祁这奇怪的语气让苏普的心骤然怦怦直跳,他不明白萧祁为何用这样的口气和他说话,所以他只恭敬地出声询问:“陛下此话何意,微臣不甚了解。”
萧祁的声音一下子变的严厉起來,神情也陡然发狠,伸手用力的一拍自己的桌案,喝道:“你自己看。”
萧祁突如起來的怒气让苏普的心猛地一沉,他躬身走到萧祁的面前,拿起了桌案上的几张信纸,不由脸色大变。。那是他和燕长清來往的书信。
不对,书信的原稿在自己这里,这封信只不过是内容的副本。苏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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