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睡觉,好容易哄睡着了,没一会儿又醒了,这样来回三四回这才真正睡下了。婉儿,快来帮我揉揉肩,可酸了”说着便往床榻上一坐,伸手拉着秦婉词的手往自己肩膀上一靠。
萧奕洵小的时候被秦煦卿教练习武,百斤的武器举在手里都不说累,抱了一会儿自己的儿子就嫌累,这可是一点道理都没有。虽然知道萧奕洵是故意和自己闹着玩的,秦婉词还是很贴心的走过去帮萧奕洵揉了揉肩膀,嘴上却是不依不饶:“现在可是知道我日日哄湛辰睡觉的辛苦了吧。唉,也不知是和谁像,真是一点儿也不让人省心。”
秦婉词正好好的帮萧奕洵揉肩,萧奕洵听了秦婉词这句话,却是一下子站了起来,将秦婉词拦腰抱住,一把报到床上。秦婉词还没回过神来,只一声惊呼,便见萧奕洵清润的脸已经凑到了自己面前。
萧奕洵用指尖勾了勾秦婉词的鼻尖,脸上扬起澹澹的笑容,对秦婉词道:“我们的儿子,你说说和谁像”
秦婉词把头扭到一边,就是不承认:“我一直都很听话的啊,可没湛辰那么调皮。”说着,她又把头扭回来,对着萧奕洵笑道:“倒是我,这回回了京城听母后说了你小时候不少的事情,才知道湛辰这样调皮的性格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嘛。”
“母后竟然还和你讲小时候的事”萧奕洵被秦婉词揭了短,却是死鸭子嘴硬的状态:“不对不对,母后说的肯定不是我,想来定是薇薇,母后一定是把薇薇小时候的事和我记混了,嗯,定是这样。”
看着萧奕洵自顾自的解释着,秦婉词忍不出笑了出来,只道:“好好好,是薇薇。湛辰像的是薇薇好了吧。”
秦婉词展颜一笑,原本柔和的脸更是显得清新而淡雅。萧奕洵看着秦婉词的笑容,心中暖洋洋的,他阴险的一笑,脱口而出道:“今天我可是闻到了不小的醋味。”
秦婉词没料到萧奕洵会说这样的话,脸“通”的一红,慌乱道:“谁吃醋了我没有”
“还要不承认”萧奕洵一把侧着搂住秦婉词,笑道:“我还什么都没做,你都吃醋成那样,你说我要真做了什么,你这里还不变成大醋缸啦”
秦婉词一把挣脱萧奕洵的怀抱,颇有气势的看着萧奕洵,笑道:“看来王爷还真有那种打算啊,”她眯起眼对萧奕洵做了一个请的表示:“那么婉儿还不好意思求着王爷留下来了,王爷还是快去找如吟姐姐吧,春宵苦短。自是不必管婉儿这个大醋缸了。”
萧奕洵俊美的脸上笑意更浓,他挽过秦婉词的手,和秦婉词面对面坐着,温和道:“不逗你了,真是的,你知道的,我怎么舍得你”
秦婉词目光一软,萧奕洵的淡淡的语气就像湖面上吹过的微风,清新醉人,她心中一动,也不由自主的说道:“我也怎么能舍得你”
虽然秦婉词的声音轻轻的,但是传到萧奕洵的耳中却是清晰无比,他内心翻涌着一股巨大的喜悦,一把将秦婉词抱住,贴近自己的怀中,温软的嘴唇贴上秦婉词光洁的额头,他清澈如碧空的眼神划过一丝深浓的笑意,道:“王妃刚刚说春宵苦短是吧,本王深以为是,既然春宵苦短,你我岂可辜负呢王妃你觉得呢”
秦婉词不由大窘,只道:“不是”
第二日,秦婉词早起帮着萧奕洵更衣。
宿伊大军虽然没有大规模的行动,但总是盘桓在辽东边境,道不得不让萧奕洵日日上心。秦婉词有些担心道:“宿伊重新获得了离漠王纳兰隽的信任,势必不会盘桓太久,只怕辽东很快就有不少仗要打了。”
萧奕洵握住秦婉词的手,目光坚定无比,道:“我知道你担心我,不过以目前情况来看,宿伊不打无把握的仗,没有绝对的有事,他短时间内不会发起大的进攻。反倒是其他地方。我看近期若伊和贺兰那边倒是大战小战不断,还真是有些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