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欺瞒,他也终究不会说什么。
几乎可以想到,秦婉词会怎样的撇开这个话题了,这是再简单不过的了。
秦婉词几经考虑,终于,涩涩的开口道:“奕洵,我本想骗你的可是我发现我不应该瞒着你我,我对不起你当年,我曾经对一个人动心过,但是那个人却并不是你,我我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你,这些年,我一直很难过,很愧疚”
秦婉词话还未说完,便猛然落入了萧奕洵的怀抱里,秦婉词惊愕不已,可是她并不知道此时萧奕洵的心中却有一股热泉涌流而出,他没有想到,秦婉词会自己亲口说出来,只是自己一个简简单单的问话,她完全可以不说,但是她竟然向自己说清楚了,他一直以为秦婉词不会说的。
这突如其来的喜悦,几乎将他的心填满。的确,当他第一次看到秦婉词那两首词的时候,他的心痛苦过,愤怒过,但是他也很清楚,这些年下来,秦婉词是爱自己的,而且是深爱,所以为了她,她之前的事情他可以不去想,也不去探究。只要未来是两人的就好了。
几天这么一问本来也没有指望什么,却没想到秦婉词竟同自己说了实话,这样晦涩的话题,明知道说出来会让两个人都不开心的话,她竟然只犹豫了一会儿就说出来了,这说明她不愿意再对自己有任何的隐瞒,她不愿意再欺骗自己,她要将她所有的心事都告诉自己。
可能秦婉词并不知道,自己的这份坦白,她认为可能会导致二人的关系降至冰点的一份坦白,在萧奕洵的眼中却是最美最好的一个回答。
萧奕洵的怀抱温暖宽厚,秦婉词全然不知所以,她正以为萧奕洵再生气,所以便要继续解释道:“瞒着你,我很对不起只是,只是当初,我真的没法告诉你,你对我那样好,我我怎么能忍心”
“不用说,不用说,你要说的话,你的心思我都懂,你不用解释。”萧奕洵伸手抚住秦婉词的头,亲昵且温柔:“不用解释,不用道歉。”
“不是,奕洵,我心里的人是你,现在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不知道萧奕洵已经知道了一切,秦婉词以为萧奕洵在强压自己心中的怒气,毕竟任何一个人知道了这样的事情都不会开心的。所以她忙解释道:“真的,你信我,我心里只有你一个,那些都过去了,我没有再想过了,我不该瞒你,只是我觉得没有必要再说你,你信我奕洵。”她本就已经喝醉了,人已经迷迷糊糊的了,再加上心中一急,嘴里说的话已经完全没有了什么逻辑和顺序。
“我信你婉儿,我信你,不用再说了。”他微笑着扶起秦婉词,看她慌张的急着想要和自己解释的模样,愈发觉得可爱,便道:“好了,你喝醉了,我们回去吧。”
以为萧奕洵故意顺着自己,其实心中的疙瘩还没有消除,秦婉词咬一咬牙,一跺脚,定声道:“不行,我要告诉你我的心意。话已经说不顺了,我写给你看”
她一把挣开萧奕洵的手,摇摇晃晃的走到刚刚自己写诗的那个桌边,提起毛笔,顺手便写下来一首最高楼:
蒲苇心事,把话怎无羞
犹记得,红妆绸。
墨琴玉箫愁肠夜,并蒂风谈杏花楼。
一声情,一身守,一生留。
今念汝,东篱和酒叹。
明念汝,瀚海征战还。
无夜消,竟成痴。
梨花不解妾心苦,醉语难了君中愁。
五岳移,四海尽,吾情休。
秦婉词一句一句的写着,写的极快。他没写一句,萧奕洵的心就波动一下,那“一声情,一身守,一生留。”、“无夜消,竟成痴。”、“五岳移,四海尽,吾情休。”每一句都震动到了他内心的最深处,没有任何的迟疑,没有任何的思考,整首词一气呵成,绝数佳作。
这首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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