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现在不能动他们两个了,那我们应该怎么办也不能放任不管啊”江越颇为苦恼,动手也不是,袖手旁观更不可能,真是个棘手的事情。
温子墨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但是却并没有那么的严重:“其实,还好吧。只是你们的对话被听见了,即便杨正清他们想要揭露我们,我们也可以一口咬定那些事情全部都是子虚乌有,毕竟杨正清他们手头里并没有切实的证据,我想他应该也不会轻举妄动的。”
江越一听温子墨这么一说,更是不放心:“子墨,你是不知道,换了旁人,或者只有夏舒征一个人,那这个事情还好说。但是这个杨正清,你是不知道,一片忠心,性格固执到了极点,与常人根本不同,他得知了这件事情,必定大怒,大怒之下,他绝不会隐瞒,即便没有证据,他也一定会将此昭告天下。”江越焦急道:“我们想拥立瑞怀王这件事情千真万确,一旦被杨正清先捅出来,你说我们别的事情可以抵赖,这一件事情可以吗难道就不让瑞怀王成为皇帝了”这样两难的选择,江越没有办法做出选择。
连温子墨也沉默了,的确,现在他们处于进退不得的两难境地,完全受制与杨正清,他摇摇头:“若是杨正清当真这样揭发我们,只怕,我们的事情只能延后了,但是多为这件事,必须要当机立决,一旦延后,只怕会有更多的变数冲出来,现在陛下体弱,太子年幼,豫昭隐居,靖渊守边,恭肃王向来无用,这是二殿下最好的机会,我们万万不可错失啊”
“那你倒是说,该怎么办啊”江越越发的急躁,事情拖得越久对他们就越加的不利,但现在两人商量了半天也得不出一个办法,“看来,应该等王爷回来,将这件事情告诉王爷才好。”最后温子墨说道:“也不知王爷在宫中,同太妃娘娘与二殿下商量好了没有”
江越没有离开,同温子墨一起在府中等西平王回来。
当西平王的马车的轱辘的声音在大门前停下时,天色已经有些微暗了,顺着下手布置好的车梯,西平王缓缓地走了下来,直觉眼前有两个人,他定睛一看,一愣:“江越,温子墨,你们两个守在这里怎么了”
江越与温子墨紫铜分享了秘密的时候,他们就以最快的速度赶来门口等待西平王归来,好同西平王说一说今天的事情。
西平王见到了两人,十分奇怪,问江越:“奇怪,你今天不是应该去户部同霍荣去要银子了吗怎么今晚又跑到了我们这里”
“王爷,大事不好了”没有时间再去说银子的事情了,江越赶忙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再同萧城毅说了一遍。
萧城毅听后,原本沉郁的脸上更是露出了不快,他怒道:“怎么搞的,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呢个管擎苍是怎么做事情的怎么会让我们被偷听了去”他心情本就极其的烦躁,一回府竟又听到了这样的一个坏消息,这不由让他胸腔内喷射出一阵怒火,当即骂道:“怎么搞的,一件比一件不顺心”
温子墨听了这话,一愣,什么叫一件比一件不顺心,但他聪明非常,几乎立刻从萧城毅愤怒失望不甘的表情以及一些只言片语中得猜测道:“王爷,难道是瑞怀王那边出了什么问题么”
萧城毅恨恨道:“肃之那小子,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告诉我说他不想做皇帝,也不知使了设么法子,竟让月玶也改变了心意,当真是气死我了。”
“什么二殿下不想成为皇帝怎么可能”杨正清与夏舒征都大吃一惊。瑞怀王萧肃之竟然拒绝了这么好的提议要知道,天下有多少人想要这个皇位。可是如今自己却被告知萧肃之不想要做皇帝,一时间两人也无法接受。
“这兔崽子,我看根本就是想气死我。枉费我一番苦心”萧城毅深为恨然。
“二殿下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太妃娘娘应当是很支持我们的呀。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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