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邀阁主一见,在下并不想以皇子身份与阁主一叙,自然也就希望阁主抛却鼎剑侯以尊贵身份。”
秦煦卿目光微动,却是不动神色,只反问:“这么说,殿下想以江湖人的身份与我一叙”
心思锐利,一眼看穿,漆若凌抚掌而笑:“与旁人说不得,但与阁主,这些话若岭却可一说。若凌幼年之时,因出生缘由,被凌天皇族放逐云殊之外,隐于草莽之间,幼年之时,国家大事听闻的少,倒是江湖传闻,多有耳闻,试问天下江湖,谁人传说比得了风云阁主故,我如今虽为云殊皇子,幼时的敬慕却也是少不得的。”
眼中微微露出异样,漆若凌此人不知深浅,所言话语也不知几真几假。今日初见,漆若凌便对自己道“大名如雷贯耳”。当时秦煦卿便心觉异样,他最多不过是靖朝一位王侯,名声再大到了云殊去怎么不可能如雷贯耳。漆若凌今夜这么一般解释,倒是有些说的通了,他蓦然淡笑,只云淡风轻道:“殿下一身武艺已是高深莫测,如今又放眼皇权,不知在下还能有何能与殿下一叙”
“阁主此言诧异,为人能者,不拘范围,阁主人中豪杰,阅历非凡。何况,阁主天人资质,不过而立,便已公认天下第一,这一点,在下实在佩服。”话语之间,漆若凌已然隐隐有了激动的神色。
秦煦卿“哈哈”一笑,对视漆若凌,道:“一般像你这般功夫的人对我说这么一番话,都是想和我过过招的。怎么,四殿下也想一试”
漆若凌缓缓摇头,道:“阁主武功已臻化境,若凌无需再探,况且阁主身手,若凌早已见识过,无需再看。”早已见识过秦煦卿细想,却不知何时在对方面前出过手。漆若凌又道:“况且,你我都应清楚,今夜少不得一番厮杀。不过不是我自夸,你我联手,天下无人可挡。”
秦煦卿没有说话,漆若凌有什么心思他很清楚,如此高调的宣布亲自前往函谷关迎亲,只差昭告天下,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这个消息人尽皆知,可他却偏偏只带十五人于自己身边。一开始,秦煦卿还有些奇怪,疑他思虑不周,如今却是彻底否决了这一想法,他不是考虑不周,不是不在乎萧晗薇的安危,而是他有极端的自信与极端的能力能够应对一切的意外。
“余话就不多说了,今日,在下也不过只是想和秦阁主随便聊一聊打发一下大战之前的时间罢了。”漆若凌深蓝色的眼眸在夜空之下有一股说不出的异样魅惑力,他再次看望苍穹,问道:“我想问问阁主,在你心目中,谁担得起这江湖之中天下第一的称号呢”
没有想到一个皇子会和自己聊这么多关于江湖的事情,秦煦卿笑了笑,却也不想在端着架子,他知道,论实力,眼前的人有能力与自己平起平坐,:“殿下这么问,看来是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了。”秦煦卿顿了顿,目光悠远,似与夜幕混为一体。他舒展胸怀,语气悠长:“远的不说,传说之中多有不实。近一千年,传闻最多,名声最大,议论最多者,不过四百年前艳冠天下的烟雨楼主冷萧逸罢了。”
冷萧逸,这一千年来公认的武林大地上最具传奇的人物,他父亲冷涧清乃羲朝初年状元郎,可他自小便弃文从武,拜得武林泰斗明河谷岚荒老人门下,借岚荒老人之力,少年之姿便建立烟雨楼,广招天下英杰为己所用,东征西讨,西破唐门,平烈火山庄,南攻冥月神教,不过数年,烟雨楼已成为中原武林第一门派。他醉心武学,少年之时,便极力研究究极武学,耗时十年,终成如今武林第一武学宝典“玄天诀”。可是正是在烟雨楼万盛一世之时,各地不满势力集结同盟,暗地准备推翻烟雨楼的统治,那是竟是朝廷也担心烟雨楼盛势过大,影响过强,便连接一些反烟雨楼的同盟,准备分解烟雨楼。
恰逢那时,西域之地,出现惑人“邪教”引得西域一代民不聊生,甚至染指了中原,妄图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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