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奕洵会怎么做是战是杀对离漠,萧奕洵从来都不会有什么慈悲心,后果如何,纳兰媛姬根本不敢想。
“怎么,你很害怕我会对离漠不利”萧奕洵的眼里透出阵阵凉意,“到如今还依旧对离漠念念不忘么你该不会忘了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吧。”
萧奕洵问完这句话后,纳兰媛姬脑海中一片冷凝,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几乎遏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冷笑,她径直地对上萧奕洵:“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媛姬本来就是离漠的人,即便如今已经嫁到了靖朝,做了靖朝的媳妇,但身体里的血也是离漠的。”虽然对纳兰隽不顾自己的意愿强行将自己嫁到靖朝,纳兰媛姬十分愤怒,可是在心底里,她却没有一刻忘记自己的故土,这也就是为什么明明恨透了这场联姻,她终究选择放弃一切,来到这里。“王爷,我知道你曾对我说过,既然已经嫁进了豫昭王府,我就不再是离漠的公主,而只是豫昭王府里的人。一直以来,这句话我完完全全的做到了。”纳兰媛姬心中激愤,语气强烈而生硬:“媛姬想请问王爷,自从我嫁入豫昭王府以来,可曾有一次,请求你对离漠手下留情,可曾有一次,为了离漠而做对不起靖朝,对不起你的事情我如今安分守己,不做一丝出格的事情,难道王爷连我想念故土的权力都要剥夺么”
纳兰媛姬生冷地说了一大通话,吓的一旁服侍的柔安和墨香脸色大变。柔安更是心惊肉跳,她深知,纳兰媛姬的性格十分执拗,旁人欺她辱她,她尚且能忍,但是一旦事关离漠,她整个人就像带了刺一样,把自己全部武装了起来,当初在恭顺王府就是这样,今晚也是这样,只是在恭顺王府,纳兰媛姬面对的是几位靖朝的宗室,那时有萧奕洵相护,可是今天,纳兰媛姬发火的对象却是这喜怒无常的豫昭王,柔安实在是为纳兰媛姬狠狠捏了一把汗。不等萧奕洵说话,柔安先跪了下去,求道:“王爷,侧王妃的心情有些激动了,这些话她不是有心说的,还望王爷大量海涵。”
萧奕洵对纳兰媛姬的抵触似乎毫无反应,他只是淡淡对纳兰媛姬道:“我不过就只是说了这一句话,你倒好,说了这么一大段话来抵我。”黑色的双眸深深凝视住纳兰媛姬,语气清淡的像清水一般:“纳兰媛姬,你的情绪过激了。”萧奕洵缓缓的站了起来,走过纳兰媛姬的身边,只听着身子,看向屋外,声音轻缓:“纳兰媛姬,我还是那句话,若是忘不了离漠,你就要像我证明,你的存在足够让我对离漠手下留情。只不过现在的你,并没有让我感觉到你有那么大的价值。”
萧奕洵就这样缓步的离开了纳兰媛姬的居所,而刚刚跪在地上的柔安也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几乎跪倒在了地上,墨香忙过去扶起她,随后朝纳兰媛姬问道:“侧王妃,您还好吧”
柔安也关心的朝纳兰媛姬看去,她知道,刚刚萧奕洵的话一定重重地打击了纳兰媛姬的自尊,只怕这比当面数落、责骂纳兰媛姬还来得难受。只是,今日纳兰媛姬的情绪实在是有些过于激烈了,若是以往,被萧奕洵这样一说,纳兰媛姬定是忍气吞声,断然不会有这样强烈的反抗,她,究竟是怎么了柔安还想问一声,纳兰媛姬却忽然站了起来,转过身去,朝屋内走去,声音低沉压抑:“你们都下去吧,让我一个人呆一会。”
柔安与墨香面面相觑,实在不知发生了什么。
从纳兰媛姬的屋子走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已经十一月,晚上已经有了很深的寒意了,萧奕洵独自一人走在廊檐中,颀长的身影在走道上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凉风渐起,吹动周围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整个院落,除了萧奕洵轻缓的脚步声,所有的一切都安宁地如同夜幕中那一片明净皎洁的月光。
刚要路过一个转角时,萧奕洵的步伐却硬生生地停住,停顿了一瞬,他骤然回首朝南处望去,同时低喝一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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