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霁云说过了,他剑眉一横,凝声问:“两批人马就是说,除了你父亲的人之外,还有另一批人要杀龙月兮”他停了停,眼里漫上了一股杀意,“或者说,其实那些人是来杀三哥的”
吴忧摇头:“我也问了我爹,我爹也说不知道,另一批刺客还没有动手就走了,也不知道是来自哪里,目的是什么。”他看着萧奕洵,好心道:“王爷,索然不知那些人究竟是什么目的,你也要小心为上。”
萧奕洵的神情没有一丝变化,平静的就像这秋天纷飞的落叶那样宁静,他淡淡一笑:“我有何惧这世上,能悄无声息暗杀我的人,只怕还不存在。我倒也想看看,究竟是哪些人恨我入骨,非得要我死呢”
而另一边,龙月兮正帮着尹清浅在书房里找那本医书。本来萧奕洵便是爱书之人,秦婉词也不遑多让,当初这夫妻二人,一有空便会去寻着好写书来放在府中,萧奕洵书房的藏书量相当的可观。本来,尹清浅是想让墨香帮着自己一起找书的,但龙月兮说她有空,便一起来了书房,想到龙月兮明天就是要出嫁的人了,今日还在这里帮自己找一本医术,尹清浅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龙月兮本身也颇有才情,为人又和善可亲,尹清浅性格爽朗潇洒,二人也曾见过几次面,互相说过几句话,双方都颇有好感,一来二去,倒也熟了起来。
到底是萧奕洵的书房,尹清浅并不敢乱翻,只是到了医书这一块,看了看。龙月兮也帮忙找着,无意间看到了墙上挂着的一幅画,画中有两人,男子身着月白色的衣衫,拿着一柄剑,在遗嘱杏花树下练剑,杏花飞扬于他周身。而另一旁,有一个屋子,窗边坐着一名执书的女子,正笑着望向杏花树下练剑的男子。
龙月兮看到了这幅画,愣了愣,仔细一看,这杏花树下练剑的男子,正是豫昭王萧奕洵,只不过这身穿着朴素了一些,而这个院子比起豫昭王府,也朴素许多,至于这旁边微笑看着她的女子,龙月兮却认不出来,便出声问:“王妃,这幅画里的人,可是豫昭王和豫昭王妃”
尹清浅回头,看了一下那幅画:“是,这是豫昭王和王妃当年一起在蘅承隐居的时候画的画。”
龙月兮对着这幅画看了许久,只觉这豫昭王妃的眉眼总有几分熟悉的感觉,但她又说不上来是哪里熟悉。尹清浅看她对着那幅画出神了许久,笑着问:“怎么了一幅画也看的这么久”
龙月兮浅笑:“只是觉得豫昭王妃看上去有些眼熟,觉得奇怪,我应当从未见过豫昭王妃才是。”
尹清浅道:“许是你见过什么与豫昭王妃容貌相似的女子,所以觉得熟悉吧,这种情况,我也遇到过。”
龙月兮点点头,又看着那画中的人,叹了叹:“我曾想象过豫昭王妃的容貌,以为她必定是惊世绝艳,容颜倾城,否则怎会让王爷如此魂牵梦萦。今日看了这画,只觉得清丽柔婉,气质优雅,想来是这着笔之人,还是精髓未到。”
尹清浅听后,明艳的脸上扬起一抹笑容:“为何人人总猜想豫昭王妃容颜倾国倾城呢这到底是看轻了豫昭王妃,还是看轻了豫昭王呢”她走了过去,见龙月兮面有疑惑,继续道:“你不知道吧,这幅画,可是当今长安号称书画一绝的右相长子许承恩许大公子应了豫昭王的邀请,亲自前往蘅承画的。你要说他的画精髓未到,那可真就没人能画出那所谓的精髓了。”
右相长子许承恩,书画冠绝长安,就是在洛阳的龙月兮,也是听说过的,只是她没想到这画竟就是出自许承恩之首。尹清浅笑容婀娜,轻声道:“许多人不曾见过豫昭王妃,便以为豫昭王妃是因容貌出众而得豫昭王一片痴心。怎么,龙姑娘觉得豫昭王是那种贪恋美色之人么”
龙月兮微微愕然,而后摇头:“豫昭王不是。”她复又看着那幅画,越来越觉得这画中女子的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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