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样的消息时还不明所以,等他派人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有人用自己的名义去强收百姓家的粮食,而且越近且柔,这种声音就越强烈,到了且柔附近,连几座城主,都不住向纳兰隽进言,说这次要粮食要的太多了,城中根本不堪重负。
“你们拿着孤的名义去征粮、去抢粮,谁给你们的权力你们想干什么,你们想逼百姓造反吗,啊”
元庭和元又司脸色霎时惨白,倒抽一口凉气,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元又司不由自主道:“大王,这些事情臣不知啊”
“还要狡辩,还要否认,几个城主都告到我这里了。”纳兰隽气急,“你敢说你没有向他们要粮。”
元又司焦急道:“要粮确实有,可臣从未让他们抢夺百姓的粮食啊”
纳兰隽的目光已经森冷的可怕,他最恨的便是元庭元又司让自己来背这个黑锅,他眯起眼睛,冷冷道:“那么你的意思是,是孤让他们抢夺百姓的粮食的”
元又司慌忙道:“不臣,臣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纳兰隽猛然拉高了声音,愤怒道:“我早就知道你们总在暗地里干些欺上瞒下的事情,打着孤的名义还不知做过多少事情。这次若不是百姓直接告到孤这里,孤还要为你们担上着欺压百姓的罪。元又司,元庭,你们父子两可真是忠心耿耿啊。来人,马上把这两人给孤抓起来,好好审问,孤倒要看看,你们两个是如何忠君的”
元庭父子两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投进了监狱,显然这一次,纳兰隽的忍耐到了底线,再也不可能轻易饶恕元庭了。也因为元庭父子的事情,纳兰隽十分震怒,所以便先留在了且柔,让一部分大军先行支援曜日城,剩下的一部分在且柔城外修整,等他筹好粮草和处理完元庭的事情,再一同向南支援。
看到城北那些断壁残垣和粮食留下的灰烬,纳兰隽越是心疼就越憎恨元家父子。而这个时候,一份“印祯”的来信,很适时的送到了且柔,纳兰隽的手中。印祯在信中说他身为罪人,苦想多日,终于决定将自己所有的罪责全盘托出。不光说了自己贪墨、随意在朝中提拔自己人等纳兰隽已经知道的罪状,最为重要的是,他交代了自己同元庭合作,与若伊边将暗通,诬陷申惠的事情。
当纳兰隽看到印祯这封亲笔书信的时候,气的将宫中的水杯扔出了几丈远,事实证明,当初他竟然冤杀了离漠的一员大将。而且是元庭借着自己的手除掉了申惠。身为一国的君王,竟因为他人的利用而害了自己身边征战多年的大将,这件事情,让纳兰隽如何能忍
这一次,他终于对元庭耗尽了所有的耐心。当即让印空和辰钰去搜集元庭的罪状,并且让人严审元庭。
元庭在自己入狱的一瞬间就知道自己这一次凶多吉少,但他却也清楚,自己行事向来谨慎小心,轻易不会留下线索,只要自己咬死不承认,旁人就无法定他的罪。
而萧玉辰却一早就料到了元庭会这么做,并且元庭毕竟还是丞相,审问定案之后,就算认罪,纳兰隽一定也一定会派自己的亲信前来查验真伪,如果到时候元庭翻案的话,可就麻烦了。
所以,他暗中利用自己的身份,每隔一个两个时辰,便去审一次元庭。元庭当然就地翻案,结果他一翻案,就会遭到一顿毒打,直到他承认为止才停止。第二次审问,元庭又翻供,再进行毒打,周而复始,直打到元庭不敢翻案。最后,收到了元庭的认罪书,纳兰隽派了真的御史去问元庭,罪状是否属实,元庭却因为惧怕毒打,而全部招认。
元庭认罪,纳兰隽大怒,当即下令赐死元庭元又司,但考虑到元庭身为丞相,也为自己尽过不少心,所以便只赐毒酒,留他们父子二人一个全尸。
由辰钰亲自去办,而赐毒酒的这一日,元徵也专门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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