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全将注意力集在这个传的老者身。宴席刚开始没多久,元疏被敬了多少杯酒了。虽说他年轻时也算是千杯不醉,可现在年事已高,是再好的酒量也不能这样一顿猛喝,而且他素日一向隐居身后,不喜出头,也不愿这样一直受人瞩目,想了想,便寻了个法子脱身,他笑道:“诸位大人,元某实在年事已高,饮不了这么多酒,还望诸位见谅,诸位的心,元某在这里心领了。只不过,此次离漠归靖一事,也不光光是老夫与定远侯的功劳,没有豫昭王妃与西平王世子在其牵桥搭线,只怕我到寿终正寝那日也见不到离漠归靖了。”
元疏这一番话过后,众人齐刷刷的将目光都投向了豫昭王一桌的方向。到底初春不久,这宴会开在户外,晚间有几阵凉风。秦婉词不曾饮酒,自然不似旁人体内因酒力感到温暖,反而觉得有几分寒冷。萧奕洵见状,便将她搂在怀里,轻声道:“婉儿,再等一会儿吧,等宴会过半,我便寻个理由,与你回府。”所以,当众人将目光全投向豫昭王的宴桌时,秦婉词正依偎在萧奕洵的怀里。
明明之前没有一人关注这里,秦婉词哪里料到一下子会汇集这么多目光,她顿时大羞,忙坐直了身子,佯装镇定,端了一杯茶在手,不紧不慢的饮了一口。可是再冷静的举动也遮不住她烧红的耳根。安颜见状,忍不住拂袖笑道:“真是久别重逢,豫昭王夫妇还似新婚一般如胶似漆。”
下午的时候,豫昭王背着豫昭王妃在林苑扑蝴蝶的消息基本已经传遍了宫内每一个角落,安颜此时当众这么一说,秦婉词羞愧的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连皓月与纳兰媛姬刚刚也顺着众人将目光投向了萧奕洵处,也恰巧见到了秦婉词依偎在萧奕洵怀的模样,二人都有些怔然。连皓月是愕然从未见过秦婉词那般小鸟依人的模样,媛姬则是从未见过萧奕洵这般温柔体贴的样子,不免又想到了下午在林苑见到的情景,心怅然,想着果然唯有在自己所爱的人面前,他们才能这般自在。
坐在秦婉词附近的沁水公主萧露见一时无人接话,便顺着安颜的话接了下去:“三皇嫂为了离漠归靖,这三年来在离漠吃了不少的苦头,也与三皇兄三年不相见。三皇兄与三皇嫂一向恩爱非常,这三年来想必也是日日备受煎熬,如今阔别重逢,实属不易。”萧露说完之后,举杯向秦婉词道:“三皇嫂,沁水自小便最是敬佩你,敬佩你当年在辽东亲自领兵援助三皇兄并诛杀离漠大将宿伊,如今更是敬佩你用三年的时间促成了离漠的归复,你真当巾帼不让须眉,即便是男子也少有能如你这般之人,沁水在这里敬你一杯。”
萧奕洵的几个妹妹里面,除了萧晗薇,她与萧露的关系时最好的了,眼见秦婉词深陷窘境,萧露自当站出来为秦婉词解围。她一番话将众人的关注点从豫昭王夫妇的趣闻转变到了豫昭王妃的功绩之,巧妙而自然。秦婉词在心对萧露道了一声谢,心感慨万千,一时也有些热血沸腾,正端了一杯酒要回应萧露,萧奕洵却截下了她手酒杯,端了一杯茶水给她,随后对萧露道:“小露,你三皇嫂近来身子不好,不宜饮酒,便以茶代酒,你莫要见怪。”
其实看秦婉词的面色和瘦弱的身姿,萧露也看出了秦婉词的身子骨似乎很差,她笑道:“嫂嫂在离漠受苦了,沁水怎会见怪”言毕,自己一饮而尽。
萧露敬完酒之后,齐黛莹也举起了酒杯,对秦婉词道:“婉词,是哀家疏忽了。你吃了这么多的苦,立下这么大的功劳,哀家也自当敬你一杯才是。”
齐黛莹敬酒,秦婉词不敢怠慢,恭敬的站起来行礼,齐黛莹忙道:“不必如此拘束,随意便好。”
因为元疏的提及和萧露与齐黛莹的敬酒,众人此时想起了离漠归靖这件事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的豫昭王妃。据说,豫昭王妃当初在横川崖是假死,为的是偷偷隐姓埋名到离漠,然后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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