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看似只是精致,实则内含玄机。是从墨沉嵩原来的院子里搬来的那块寒玉床,将它嵌在了这张床的内部,冬暖夏凉也就罢了,还能聚灵,比聚灵阵还要好用。
当初就是因为这个寒玉床,她才会注意到他房间的不同,以及他的不同。
后来搬了家,这张床自然也就搬了过来。
她身子刚贴上去,就觉得一阵轻微凉意袭来,将夜晚的那一丝闷热瞬间驱赶,她舒适地正要抱着被子翻个身。
眼前一黑,一具身躯已经覆下,登时将她圈紧。
她一愣,尚未反应过来,墨沉嵩的吻就盖下来了。
唇齿纠缠,由轻渐重。
经过一年的调教,夏连翘不得不承认,墨沉嵩的吻技是越来越好了。她的困顿消失了,可人却一点也没清醒,反而被亲的迷迷糊糊的。甚至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她下意识推了推他,换来的是更重的掠夺。
平时对她百依百顺的人,到了这会就像被附身了一样,霸道、猖狂。
夏连翘思绪一阵一阵的,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着迷。
衣服下摆被轻轻挑开,肌肤触感冰凉,她哆嗦了下,睁开眼,“墨墨?”
他微微退开,伸手抚了抚她的发,深邃眼眸,眼神却温柔的要腻死人。
夏连翘眨了下眼。
嗯,吻是没了,呼吸也顺畅了,但是衣服里这只手是怎么回事,不过他的按摩手法还是不错的,轻重合宜,速度正好。
刚才这一刺激纠缠,夏连翘早就不困了,这才想起白天的那个念头。
她一笑,软软伸手环上他的脖子。
这样的主动迎合反倒让墨沉嵩一愣。
一抬眸,看到的却是她的盈盈笑意,她微微抬起身,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却轻轻从他颈边划过,掠下,停在他领口,指尖一挑,领口瞬间松开,白嫩的手就如一条小鱼般滑了进去。
他身子猛地一僵。
眼前的她,竟仿佛变成了一只能够魅惑人心的小狐狸,勾的他心跳加速,连手上动作都不由自主地停下来了。
可她却不停,脚尖轻点着他的腿。若有似无,如杨柳轻掠,从小腿,再到大腿。而随着她抬腿的动作,宽松的灯笼裤直接从脚踝滑落到了大腿根部。
她慢慢圈住了他的腰,脚背,就抵在他腰后底部!
那儿,与臀部只是一线之差……
他心跳突然停了。
她笑吟吟地在他耳边缓缓吐气,“墨墨,咱们补上洞房花烛好么。是我帮你脱,还是你帮我脱?”
他脑海中仿佛轰地一声!烟花绚烂……
他定定望着她,没有说话。一双眼睛在这昏暗的空间中,却目光灼灼,像要把人烧毁。
可夏连翘却看出,他这可不是沉默不是淡定,是呆了。
她心里破天荒有些得意。
这么个面对九阶灵师都不急不忙沉稳从容的男人在面对她时却毫无办法,这真的是一件很给面子的事啊。
而除了得意,她还有一种强烈的快感。
原来征服这个男人,比当初征服了半个国家的地下势力、比今日让清洗了大半个东陵皇城时的快意还要浓重!
她笑容邪气,却美的惊人。在他眼中,仿佛是世上最耀眼的光芒。她微一挑眉,在他耳朵上轻咬了口,吐气如兰,“你不说话,就是要我来咯……”尾音轻扬,手也跟着微退了退,轻轻捻着他的衣领,往下轻褪,边褪边说,“这件衣服还挺好看的,不能扯坏了。”
“……连翘。”墨沉嵩。
外衣,中衣,里衣……
衣衫退去,免不得就要松开圈住他的两条腿。
她刚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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