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流月。”
他从來不怀疑萧流月的能力,萧流月说有办法,他就一定有办法,即使那个办法或许非常渺茫,……
凤倾歌转身,对雪汐辰说:“汐辰,男女多有不便,还是交由我照顾魅影吧。”
雪汐辰瞪大眼睛,当即否决,“咦。这怎么行。你可是王爷呀,万金之躯,尊贵非常,这种粗活怎么能够让你做。”
“王爷。你有当过我王爷看待吗。”
“呃……”
雪汐辰语塞。
貌似……她一直对凤倾歌直呼其名……
貌似……她一直对凤倾歌大呼小叫……
貌似……她总爱给脸色凤倾歌看……
貌似……她真的从來不曾把凤倾歌当作王爷看待……
看见雪汐辰一脸尴尬,凤倾歌调侃道:“怎么,平日里不把我看作王爷,今夜倒把我看作王爷了。莫非,你还怕我虐待魅影不成。”
“哪里。”
嘟起小嘴,不甘不愿地站起來。雪汐辰咕哝道:“人家这不是看你累了一天辛苦嘛。既然你坚持,那就留给你照顾好了。我回房睡觉。”说罢,她迈步欲离。
凤倾歌闻言难掩心中喜悦,“汐辰,你在关心我。”
“嗯……”雪汐辰应声,有些羞涩有些不自在,寻了个借口闪人,“既然人家不领情,那就算了。回房睡觉去。”
她迈步,绕过凤倾歌身边。凤倾歌猛然伸手握住雪汐辰的手臂,惊得雪汐辰悚然怔立,僵硬了脊背,呆呆地站在那里静等凤倾歌的下文。
凤倾歌注视着雪汐辰僵硬的后背,唇角弯弯,勾起一抹明艳的弧度,俯身凑近她耳畔,在她耳边呵气如兰,“汐辰,晚安。”
“……”
道个晚安,干嘛要这么暧昧。
雪汐辰禁不住红了耳垂,羞涩不已,落慌而逃,“晚安。”
言罢,脚步不停风风火火离开,根本沒有勇气回头,因此她沒有看见凤倾歌唇边嚼着的那抹深刻的笑意。
汐辰,你对我并非沒有感觉的,对吗。
……
彻夜辗转反覆,心中始终无法安定。大清早地早早爬起來去看魅影,恰恰遇见萧流月在魅影房中。雪汐辰立刻冲上前抓住萧流月的衣袖,激动地问:“师兄,找到了吗。”
萧流月正坐在床边探查魅影的脉像,听见雪汐辰的声音,他回首而望,轻叹口气,答道:“此毒名为阴阳散,是幽冥蛊后的独门毒药。”
“阴阳散。。幽冥蛊后。。”雪汐辰瞪大眼睛,双瞳之中燃烧着熊熊火光。她气恼道:“好你个幽冥蛊后。又是你在作怪。你处处与我们作对,我雪汐辰誓要取你项上人头。”她握住萧流月的手臂,急切道:“师兄,既然已经知道毒药,那么,可有解毒之法。”
“唉……”
萧流月头痛地揉按着太阳穴,疲惫不已,“阴阳散虽然霸道,解毒却并不难,只不过需要一味稀世珍草,传言已经绝迹于江湖,就连我也只是在书籍中见过,根本不知道应该去何处寻找。”
“什么珍草。”
听见声音,二人同时回首,正对上凤倾歌灼灼闪烁的急切目光。
萧流月说:“此草名为沧形草,根据《毒经》中记载,此草是世界上最毒的草药,其毒性为马钱的五十倍,仅仅一两就可以将一名壮汉毒死。”
“沧形草。”
雪汐辰摸下巴,努力在记忆中搜索有关沧形草的信息。她说:“师兄,你所说的沧形草,我从來不曾见过。沧形草长什么样子的。”
萧流月说:“据《毒经》记载,沧形草为多年生草本,最高可达七尺。茎不分枝,无毛或被微毛。叶对生,纸质,披针形至线形,两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