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唐坤应得爽快,“姑娘赠上生死符,就是我唐家堡的贵客,姑娘无论任何时候來,唐家堡都无任欢迎,”
雪汐辰微笑,“多谢唐堡主,那我们就打扰了,”
唐坤招呼管家,“老张,带二位贵客到客房休息,”
管家闻声而至,恭敬问询:“老爷,几间客房。”
凤倾歌张口正欲说“两间”,雪汐辰猛然抓住凤倾歌的手朝唐堡主微笑道:“有劳唐堡主操心了,一间足矣,”
一间。
凤倾歌诧异看向雪汐辰,不知道这个丫头葫芦里卖什么药。
唐坤惊讶,左右打量凤倾歌和雪汐辰,露出了然微笑,“原來二位是夫妻,我真是眼拙了,竟然沒有看出。……”
“我们是未婚夫妻,”
无视凤倾歌的惊讶目光,雪汐辰对唐坤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我想唐堡主肯定也不会用世俗的眼光看我们的,对吗。”
“自然,”
唐坤大笑,“老张,就依这位姑娘说的,一间客房,”
“是,二位请随我來,”
……
进了客房,雪汐辰扔下包袱,谢了老张,然后关上房门。转身,凤倾歌已经坐在茶几旁翻了杯茶倒水喝。雪汐辰走到凤倾歌对面坐下,单手支着下巴趴在桌子上看着凤倾歌,问:“你刚才不是有事情想问我吗。现在问吧,”
“你在计划什么。”
虽然与雪汐辰认识不久,但是直觉告诉凤倾歌,雪汐辰跟雪魅瞳是同一类人,她们绝对不会干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从唐坤拒绝告诉他们沧形草的下落,到雪汐辰提出留宿唐家堡,还要求跟他同房,凤倾歌不会自恋地认为雪汐辰看上他了,他一百万个肯定,这丫头绝对在算计着什么。
“首先,唐家堡里有沧形草。”雪汐辰竖起一根手指,“如果你仔细观察了唐堡主刚才听见我们要找沧形草后的神情,就可以肯定,唐家堡里藏有沧形草,但是唐堡主不愿意割爱。”
凤倾歌眉梢轻挑,“所以,你提出留宿,打算夜探唐家堡。”
“此其一。其二嘛,……”雪汐辰朝凤倾歌眨眨眼睛,神秘一笑,“你信不信,此刻门外有人在监视我们。至于我提出跟你同房,不过是为了行事讨个方便。”
“哦。”凤倾歌轻挑耳边垂落发丝,万种风情一笑,指尖轻挑雪汐辰下巴,戏谑道,“我还以为曼陀罗姑娘对我一见钟情,想趁机向我示爱呢。”
雪汐辰翻白眼,甩开凤倾歌的手,鄙视凤倾歌的自恋,“凤倾歌,你要脸不要脸,”
凤倾歌美眸半眯,玫瑰色瞳眸冽艳生辉,一眨不眨地斜睨着雪汐辰,几分庸懒,几分邪魅。雪汐辰忍不住红了脸颊,她慌忙侧转脸庞,躲避凤倾歌的勾魂目光,嘟起红唇,不悦道:“狐狸,臭狐狸,”
“曼陀罗姑娘,你不打算告诉我吗……”凤倾歌指尖挑起雪汐辰肩膀一缕垂发,捏在指尖把玩着,入手细腻如丝,有如上好的绸缎,令人爱不释手。凤倾歌把玩着,漫不经心地问:“你说的其二,就是那枚生死符吧。”
雪汐辰回眸,脸上挂着如同狡猾狐狸般的坏坏笑容,“唐堡主虽然精通暗器,但是,我打赌,他不会用生死符,你信不信。”
“哦。”凤倾歌若有所思,“这生死符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暗器。”
“生死符啊。”雪汐辰眯眯笑眼,说道,“生死符就是一片圆圆的薄冰。冰水能制生死符,酒水也能制生死符。生死符取材简单,千变万化,可笑唐家堡自许暗器世家,天下沒有他们不懂的暗器,却连简简单单的生死符都不会制作。”
凤倾歌惊讶,“既然生死符的制法如此简单,为何还会被称为暗器之王,让唐堡主苦苦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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