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公子,你说的太对了。我怎么就会对这么重要的问題视而不见呢,”
雪汐辰突然放下手,站直身体,拍了拍裙子上沾上的灰土,鞋子磨了磨地面,悠然自得地说道:“唐公子,谢谢你的提醒,小女子谨记在心。”
“你,,你怎么会,,你,,”
唐清竹惊讶,遥指雪汐辰,接连后退数步,一时之间有些口齿不清,“你怎么会沒有事……”
“唐公子,你太小瞧我家娘子的厉害了。”
伴随着那漫不经心的语调,一袭艳丽红衫由远及近,踏过百花绚丽的花圃,朝这边悠然行來。看见他,雪汐辰露出开心微笑,调侃道:“我还以为你被唐家大小姐搞定了呢,”
“多谢娘子关心。”
凤倾歌优雅行來,明眸皓齿,笑容款款,再次惊讶了唐清竹。唐清竹不可置信地看看雪汐辰,又看看凤倾歌,震惊地喃呢,“不可能,,不可能,,这不可能,,绝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雪汐辰食指点唇,一脸俏皮可爱,“因为唐门之毒天下无人能解,”
“你们,,这不可能。”
唐清竹遥指雪汐辰,露出狰狞嘴脸,愤怒质问,“这不可能。你们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你们不受毒素影响,。为什么你们沒有中毒,。”
“你以为,天下人就只有你们唐门中人懂得用毒吗,简直可笑至极。”
雪汐辰甩袖,不屑冷笑,她凉凉指出,“天下奇人万万千。唐清竹,你久居唐家堡,与世隔绝,自然不知道世间之事。想用区区这些毒花毒草就将我们毒倒,简直天真之极,也可笑之极。”
“你,,”心念百转千回,唐清竹猛然警醒,失声道,“你,,难道你,,你也擅长用毒,,”
“唐清竹,这一回,你说对了。我不但擅长用毒,而且,我还擅长暗器。”
话音落,一枚黯紫色纹金飞镖从雪汐辰衣袖中飞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逼近唐清竹,直接沒入他的胸口。唐清竹一声哀号,颓然倒地,胸口鲜血渗出,染红了他月牙白的长袍。
“现在,就让我们來问问沧形草的下落。”
雪汐辰走近倒地昏迷不醒的唐清竹,唇角勾起自在必得的胜利笑容。
凤倾歌缓步而來,他看了眼地面上昏死过去的唐清竹,调侃道:“姑娘当真狠心呀。如此年轻俊帅的翩翩公子哥儿向你表白,你非但不接受,反而还伤了他,你难道就不会感到遗憾吗,”
雪汐辰挑眉,反问:“那么你呢,如花美眷在怀,你难道就沒有片刻的心动吗,”
“唉。”凤倾歌似叹非叹,故作遗憾,“家有悍妻,不敢越矩呀。”
“嗤,,”雪汐辰轻嘲,心里却喜滋滋的甘甜如蜜。她咕嚷道:“别废话了。快点过來帮忙。”她弯腰俯身,拉起唐清竹绵软笨重的身体。
凤倾歌弯腰帮忙,他问:“你打算怎么问出沧形草的下落,”
雪汐辰朝凤倾歌眨眨眼睛,神秘兮兮一笑,红唇微张,吐出两个字,“催眠。”
……
三更刚过,此刻正是人体最为困顿之时。即便唐家堡守夜的家丁,也在如此枯燥的值守中坐在廊下凳旁昏昏欲睡。
“你确定唐清竹说沧形草在唐坤的宝库中是真的,”
凤倾歌轻轻飘落墙头,看向身旁沉静稳重的雪汐辰,认真地问。
“放心。催眠术下,绝无假话。”
雪汐辰从怀里抽出一条紫色的纱巾,递给凤倾歌,“偷东西就得有偷东西的样子。”
“做贼也要有职业道德,”
凤倾歌笑了,玩味甚浓。他看着雪汐辰抽出另一条紫色纱巾蒙在脸上,他从雪汐辰指缝中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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