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汐辰微笑,沒有任何迟疑,握住凤倾歌的手,顺势扑入他的怀抱之中。当凤倾歌的双臂圈上她的腰身,她听到了凤倾歌低沉的笑声。
“不骂我吃你豆腐。”
“你知道,我曾经向暗龙阁买消息。里面,有一个很好玩的消息引起了我的注意。曾经有人想进唐家堡偷窃,因为无法破解唐家堡的机关,所以,他就像盗墓一样挖了个二十米深的洞穴,从唐家堡外一直挖到宝库下。你猜猜,结果如何。”
“结果如何。”
“他打出了一口井。”
凤倾歌轻笑,虽然不知道这个故事的真假,但是足以缓解眼前紧张的气氛。
“凤倾歌,唐家堡处处陷阱,而唐坤的宝库,肯定机关暗器重重,这是最后一块安全的砖石,而前面就是唐坤的宝库,做个选择吧,谁开门。”
四目相对,凤倾歌紧搂雪汐辰的纤腰,认真地说:“你开。”
雪汐辰歪着脑袋看凤倾歌,饶有趣味地问:“你笃定我能打开。”
凤倾歌眼睛霍霍明亮,语气轻松,透露出浓浓的信任,“我不会开。而你,看起來成竹在胸,我只能够拜托你。”
“你就如此信任我。”
说起來,凤倾歌也觉得不可思议,竟然会如此信任一个相交不过短短数日的女人。然而,不可思议的,他就是相信她,无条件地相信她一定能够做到,就像她和他之间静静流淌的那股细不可察的默契……
凤倾歌对她无条件的信任令雪汐辰心中暖暖。她抽出束发金钗,一缕乌黑秀发悄然垂下,划过凤倾歌的手臂,勾起异样的感觉。凤倾歌忍不住低头看向雪汐辰,他发现雪汐辰正在聚精会神凝神开锁,眉头紧锁,神情越发严肃。他不由得担心问道:“怎么了。”
雪汐辰靠着凤倾歌的肩膀,手中金钗探入锁眼,轻轻拨动着锁孔,肃声道:“这锁是镶嵌在门上的机关,一旦有人进去就会自动阖上,里面的人若是一刻时辰内不出來,机关就会重新转动将里面的人锁在室内。”
“你的意思是,我们只有一刻时辰。”
“凤倾歌,”雪汐辰停下手中动作,回望凤倾歌,认真说道,“最保险的方法是你进去,我守在外面,即使你超过了时辰沒有拿到沧形草,我也能第二次给你开门。若是两人同时进去,很可能就成了……”
“瓮中之鳖,”
凤倾歌顺口接了下去。
“倾歌,我忽然有非常之不好的预感,”
雪汐辰凝神沉思,忽然停下手中动作,“不对,不对,不对,所有事情全部都不对,唐雪见和唐清竹失踪,唐坤不可能毫无察觉,这不合理,太不合理了,”
“姑娘,你……”
雪汐辰猛然抓住凤倾歌的衣袖,激动地说:“凤倾歌,我们中计了,”
“什么。”
凤倾歌话音刚落,便觉察到了朝这边急速靠近的大批人马,他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陷阱。正如同雪汐辰所言,是一个为他们两个人所设下的陷阱,而他竟然傻傻地毫无察觉,若非雪汐辰机灵发现端疑,……
“倾歌,”
雪汐辰略显紧张,下意识地抓紧凤倾歌的衣袖,神情紧绷。凤倾歌自然而然地环上雪汐辰的腰身,有力的手臂将她紧紧搂在怀中,靠近她耳边低声安抚,“别怕,我会保护你,”
“放箭,”
唐门人三面围堵,紧紧环绕,为首的沒有任何询问责难,甚至沒有活捉的打算,冰冷无情地吐出两个字眼。
箭如蝗如雨,朝着雪汐辰和凤倾歌的方向劲射,弓弦的震颤声响彻一片。
凤倾歌紧紧护住雪汐辰,全身劲气张开,鼓起艳红长袍,手中寒光划过,格挡身前,钢锐的箭尖撞及长剑发出清脆交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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