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歌,你这个混蛋。你给我滚下床。”
毫不留情,扬起飞腿,将凤倾歌一脚从床上踹落地。雪汐辰盘腿坐在床上,怒视凤倾歌,气呼呼地说:“凤倾歌,沒有老娘的允许,以后不准你上我的床。”
触不及防,被雪汐辰踹落,摔得凤倾歌痛了个七昏八素,跌坐在冰冷的地板,抚额眩晕,木木呆呆,混沌的大脑一时之间尚未明白过來发生什么事情。
“哼。凤倾歌,你这个大混蛋。大色狼。老娘才不是好欺负的。”
雪汐辰扯过被子盖过半果的玉体,双目喷火怒视凤倾歌,心头熊熊燃烧的怒火是对凤倾歌欺骗她的愤怒。她气鼓鼓地说:“凤倾歌,你很喜欢做偷香窃玉的事情对不对。说。你究竟准备什么时候告诉老娘。”
凤倾歌摔了个七昏八素,疼痛地抚摸着摔疼的屁股,心头怒火腾腾燃烧。这辈子,他还从未被女人踹下床。雪汐辰绝对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雪汐辰,你竟然敢,,”
怒火刹那间由心头而生,凤倾歌怒目而视,由强烈自尊而掀起的滔天怒火正欲暴发,然而触及雪汐辰气呼呼的娇美容颜,心头的怒火又在刹那间如烟云消散,只剩下对她浓浓的宠溺。
“汐辰,我的小宝贝,有你这样的野蛮娘子,竟敢把夫君踢下床的吗,”
说话间,并非气恼,而是夹杂着浓浓的宠溺和无奈。
“哼。”雪汐辰双手环胸,傲然抬头,怒目而视,“色狼就得踢。而且就得毫不留情,一脚踢破他的子孙根。”
“你舍得吗,”
凤倾歌朝雪汐辰抛个媚眼,玫瑰瞳眸流光冽艳,散发着百万电伏,逼得雪汐辰在他火辣辣的目光注视下忍不住羞红了脸庞。
咬咬牙,把心一横,雪汐辰鼓起腮帮子回答:“舍得。”
“口不对心。”
“谁口不对心了。你要不要再试试。看看老娘究竟敢不敢。”
“敢……我的小娘子天不怕地不怕,她当然什么都敢做……”
凤倾歌从地上缓缓站起,以极具风情的姿势,步步接近雪汐辰,媚眼如丝,电力十足,妖魅得就如同一个精灵,散发着无尽诱*惑的光彩,看得雪汐辰脸蛋羞红,连忙闪躲了目光。
“凤倾歌,你个暴露狂。”
枕头毫不犹豫从手中扔出,重重砸向凤倾歌的脑门。凤倾歌微微侧脸闪躲,抬手抓住杀气腾腾袭來的枕头,捏在手中,苦瓜干着脸无辜道:“娘子,你想谋杀亲夫吗,”
雪汐辰鼓起腮帮子,秀目圆瞪,口不对心地说:“杀了好。杀了省心了。人间就少了个祸国央民的大妖精。”
“娘子,你舍得吗,”
“为什么不舍得,杀了你也省得你到处祸害无辜少女。”
凤倾歌露出深情款款的表情,作西子捧心状,“娘子,为夫冤枉啊……为夫由始至终只钟情于你一人……”
“谁信。”
话语虽然不服气,然而雪汐辰心里却甘甜如蜜。她努力板起面孔,鼓起腮帮子恶狠狠地对凤倾歌说:“凤倾歌,如果你敢到处勾三搭四,小心老娘阉了你。”说罢,她做个“卡嚓”的手势。
“家有悍妻,亲爱的小娘子,为夫哪里敢呀……”
呼吸间,熟悉的气息逼近。凤倾歌灸热的呼吸喷洒在雪汐辰的颈项间,令雪汐辰全身羞得粉红粉红。她抬手欲推开凤倾歌,却被凤倾歌牢牢包裹在宽厚的大掌中,魅惑力十足的嗓音在她耳畔吐气如兰,“亲爱的小娘子,你真的这么狠心吗,”
呼吸,越发地灼热急促。感受到他的大掌抚上,渐渐上移,來到她胸前柔软,雪汐辰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努力想要板起面孔,却克制不住一声**由口中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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