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歌却似乎毫无察觉,哈哈大笑道:“有劳六弟挂心。多亏了流月,临潼痘症已经彻底治愈,不会再有百姓感染痘症了。”
凤碧清惊喜道:“哦,恭喜四哥,四哥可真是因祸得福啊。”
“哈哈哈哈哈哈,,”
凤倾歌大笑,显得相当高兴。
凤碧清又问:“臣弟早就听闻北川名士萧公子大名,却一直无缘得见。”他望向冷君毅身后青衫尔雅一表人才的彬彬公子,拱手道:“想必,这位就是萧流月萧公子了。”
萧流月拱手还礼,“草民见过六王爷。”
“萧公子客气了。”凤碧清说,“萧公子如果不介意,就随四哥唤我一声‘碧清’即可。”
萧流月婉拒,“草民不敢。”
话音落,听闻一声太监尖细的嗓音高叫,“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随了凤倾歌和凤碧清,众大臣包括一众侍卫太监宫女立刻下跪恭迎圣驾,“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随着凤栾驾临,凤龙镶抬手对众臣子说:“众位爱卿平身。”
“谢皇上。”
三呼万岁之后,众人起身,重新入席。凤龙镶对贴身太监小邓子示意,“开始吧。”
小邓子尖细锐利的嗓音响起,“皇上有命,宴会开始,,”
觥筹交错,歌舞升平。御花园内,袒*胸*露*背的舞姬载歌载舞,妖娆身姿,争奇斗艳,酒未醉人人自醉。
凤龙镶高坐首席,手拿酒杯,身旁端端正正坐着皇后孙蓉塔。凤龙镶不看卖力展露身姿的舞姬,独看凤倾歌,对他说:“四弟,朕听闻临潼痘症,病情凶险,一旦染上之人不出七日便会暴毙而亡,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
凤倾歌答道:“回皇上的话,痘症已经根治,如今临潼百姓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生活,请皇上不必担心。”
凤龙镶很感兴趣地问:“哦,何方高人,竟有如此神医神术,就连太医束手无策之病也能够治愈,”
凤倾歌拱手回答:“回皇上,臣饶幸请得神医华佗的嫡传弟子萧流月公子出山为临潼百姓治病。是萧公子妙手回春,将这些百姓治好的。”
凤龙镶目光移向凤倾歌下首的青衫公子,问道:“这位可就是萧流月萧公子,”
被点名了,萧流月起身恭敬对凤龙镶俯首,“草民萧流月拜见皇上。”
“萧公子不必多礼。”凤龙镶不紧不慢地说,“朕听闻你与四弟兄弟相称,怎么见到朕就如此见外了,”
萧流月回答:“草民不敢。初识之时,草民不知道四王爷身份,言语多有得罪,如今想來,草民亦感惶恐难安。如今面朝圣颜,龙威震耳,草民自然不敢放肆。”
凤龙镶说:“萧流月,你根治痘症有功,想要什么奖励,”
萧流月说:“草民不敢。医者以治病救人为己任,草民又怎么能够坐视临潼百姓于水火之中而不闻不问。再说了,若沒有雷生将军以身试药,草民也绝对不可能成功。雷生将军居功至伟,草民不敢拘功。”
凤龙镶问:“雷生何在,”
凤倾歌回答:“雷生被我留在临潼主持军务,沒有随臣弟回京。”
凤龙镶说:“此次临潼痘症,凤倾歌、萧流月和雷生治病有功。朕剔你们黄金万两,白银三千担,珠宝二十箱,可满意,”
凤倾歌和萧流月跪下谢恩,“臣弟(草民)多谢皇上。”
凤龙镶又望向雪汐辰,厌恶看见她满脸浓妆,不悦问道:“这位姑娘又是何人,”
萧流月回答:“回皇上的话,这位女子是江都城逍遥楼的雪嬷嬷,是草民的红粉知己。”
凤倾歌诧异看了萧流月一眼,垂眸沒有做声,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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