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凤倾歌的强势霸道,雪汐辰最终软化了态度,沒有再闹别扭。虽然态度依然不冷不热,但已经沒有了之前几天的冷淡疏离。
开年头几天,不用上早朝。反正府里无事,凤倾歌决定一尽地主之宜,带雪汐辰和萧流月游览京城。
刚出府门,便遇见冷君毅和慕清非來访。听完凤倾歌的话后,二人沒有意见,决定同游。
京城,雪汐辰很熟悉,萧流月却不曾來过。不过萧流月问得最多的还是京城的美酒佳肴,遇上了沒有尝过的,一定要去试试。雪汐辰不止一次地鄙视萧流月吃货,可她也不想想自己,她还不是遇着小笼包就挪不开脚的吃货一枚。
从醉仙楼出來,萧流月正回味着刚才尝到的贵妃鸡,忽闻一阵嘤嘤哭泣声从旁边巷子里传出,他听见人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萧流月本着事不关己己不留心的宗旨,打算径直离开,却不料雪汐辰八卦地走上前去探看究竟。
被雪汐辰抛在身后,几个大男人一脸无奈。他们几个都是名哲保身之人,实在不愿意趟这淌混水。可遇着个这么好管闲事的主儿,他们又有什么办法呢。唯有跟上前一看究竟。
雪汐辰拨开围观人群,挤到最前面,看见一个衣衫褴褛灰头土脑的女子紧紧蜷缩在角落,凌乱的发丝沾满枯枝杂草,遮住了面颊,看不清她的容颜。女子就如同被遗弃的小兽,双手抱膝缩成小小的一团害怕地瑟缩颤抖。
“哪儿來的野丫头。”
围观者好奇地询问身旁的人。
“还不是那些被男人玩够了又抛弃的女人,也怪可怜的。”一个大汉故作深谐世事,对女子给予同情。
听到那些围观者的对话,雪汐辰心头蓦然绷紧。她也曾经试过被抛弃被背叛的滋味,她可以深切体会到那种绝望的痛苦与悲凄。
“喂、喂、喂,我说你这个野女人,你去找你的男人呀。在这儿瞎哭瞎闹算怎么回事儿,别妨碍我做生意。”
距离女子倚靠着的那堵墙壁最近的店主人出來干预,他十分无情地拽起女子的头发,将她往外扯。
女子拼命挣扎,死活不肯离开。
推撞间,女子披在身上的外衣从肩膀滑落,露出雪一般洁白水嫩的肌肤,白中透着微红,刹是诱人。
所有男人立刻瞪大眼睛,色迷迷地望着这卞泄的春光,心痒痒的,春心荡漾。
“果真有几分姿色。”
店主轻薄地抚摸那美丽的肌肤,“卖去窑子倒也得个便宜。”
“不要。”
女子抽咽着,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
“來,让我看看你的狐媚样儿。”
店主掐住女子的脖子,强迫她抬起头來。
冷君毅实在看不过眼,他大步上前,一把抓住店主的手,加大手下力道,痛得店主“哇哇”大叫。他猛地向后一甩,店主在强大劲力的作用下一时站立不稳,摔了个底朝天,惹來一片哄堂大笑。
冷君毅脱下外套给女子披上,掩盖住女子的果体。他低头看着她,关心地问:“姑娘,你沒事吧。”
女子只是一味的哭泣,身子颤抖。显然,她正处于极度惶恐之下,什么也听不到,感觉不到。
“哪儿來的野种,竟敢多管闲事。”
店主从地上爬起來,怒火冲天地斥问。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害他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他非要好好教训他不可。
冷君毅回首冷瞥店主,冰冷的目光足以冻结方圆百里数十万人。
店主被冷君毅的冰冷目光吓住,气势顿时矮了一截,大气也不敢出。
刚才熙熙攘攘的人群也自觉住口,他们知道,眼前这位武威英挺身手不凡的大爷不好惹。
“嗤,,”萧流月玩世不恭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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