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门口,传來轻轻的敲门声。
“哪个混蛋,你他娘的是个聋子呀。老娘都说了滚开,别烦着老娘,你他娘的是个聋子呀。听不见呀。”
雪魅瞳烦躁不已,破口大骂,猛然冲向房门,一把拉开大门,目光对上沉若止水的肃冷脸庞,所有未出口的话语全部卡在喉咙里。雪魅瞳震惊看着眼前做梦都沒有想过会看见的人物,惊愕瞪大眼睛,张口结舌,只觉得自己在刹那间丧失了全部语言的能力。
他不是应该远在万里之外的京城吗,他不是应该日日夜夜忙于处理朝政无暇分身吗,他怎么会突然來了这里,还敲开自己的房门,。
雪魅瞳想不明白,也不敢去想。
“王……爷……”
雪魅瞳哆嗦了嘴巴,战战惊惊看着眼前男人,虽然沒有在他脸上看见任何生气的迹象,仍被他的威严所镇慑,害怕地无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您……怎么会……來……”
“我不能來吗,”
男人面无表情开口,吐出的话语冷硬如石渗得人心发慌。
“不是……属下不敢……”
“王盈君,你可还记得本王交待你的事情,”
被叫做“王盈君”的雪魅瞳害怕地缩缩脖子,下意识地闪躲了男人危严凌厉的慑人目光,小脸儿吓得发白,战战惊惊地回答,“属下不敢忘记。”
“是吗,”男人从鼻孔里哼气,不冷不热地反问,“你是不敢忘记,还是根本就已经忘记。”
王盈君双膝一软,不争气地匍伏在地,惶恐地哆嗦着嗓子,“属下……不敢……”
“王盈君,别忘记本王将你放在凤倾歌身边的真正目的。本王不是你让跟凤倾歌的那些女人争风吃醋的。”
“属下知错……”
“王盈君,身为一个杀手,你可记得每一个杀手首先要学会掌握的第一个原则。”
“属下记得……”
“说。”
王盈君哆嗦嘴巴,声音细若蚊蝇,“杀手……不能够……有情……”
男人双眉紧皱,厉声怒斥道:“大声点。本王听不见。”
王盈君害怕地咽了口口水,努力扯开嗓子,大声回答道:“杀手不能够有情。”
“很好。看來你还记得。”冷厉光芒从男人眼中一闪即逝,男人放低声线,阴恻恻地说,“本王将你派到凤倾歌身边时对你交待过什么,你可记得,”
“属下不敢忘记……”
“很好。重复一遍给本王听。”
王盈君艰难地咽了口口水,颤危危开口,“王爷让属下易容成雪魅瞳的模样,利用凤倾歌对雪魅瞳的感情留在凤倾歌身边秘密监视凤倾歌,窃听凤倾歌和冷君毅与慕清非的秘密谈话,寻机盗取京机布防图和象征三军统帅的虎符,……”
“很好。本王交待的事情你沒有忘记。”男人阴冷尖锐地指出,“现在,你说说看,你有哪件事情做到了。”
“属下该死。属下该死。”
王盈君叩头如蒜,颤危危地回答,“凤倾歌虽然将属下留在身边,但是他并不信任属下,他与冷君毅和慕清非的秘密谈话从來不让属下旁听,属下曾经试图在窗外偷听,然而凤倾歌的内功深厚远在属下之上,属下尚未接近便被凤倾歌发现,属下只能够无功而返。至于虎符,现在在冷君毅手上,属下沒有办法接近……”
“愚蠢。”
男人拂袖,愤怒喝斥,“王盈君,依本王看,你是爱上凤倾歌了,所以才再三借故拖延。凤倾歌未登基之时,你是唯一能够接近凤倾歌的女人。当时,凤倾歌并未将虎符交付冷君毅,你有很多机会可以盗取,但是,你都沒有下手。王盈君,依本王看,你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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