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盈君呀,你知道吗,凤倾歌曾经跟我说起一个很有趣的故事,不知道,他是否也曾跟你说过。”
雪汐辰一步一步绕着王盈君转圈圈,变戏法似地指尖滚动着一把精致小巧的匕首,笑意盈盈歪着脑袋斜睨王盈君,一派纯纯的清澈无辜。
王盈君知道自己不该问的,然而,女人天生就是八卦的。她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开口询问:“倾歌跟你说过些什么,”
“一个相当相当相当有趣的故事。”
雪汐辰扬起灿烂笑颜,阳光明媚,美丽动人。可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看着雪汐辰的笑脸,王盈君竟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就像心底蠢蠢欲动的恐惧,很快蔓延了她的整个身心,心底空荡荡的发着慌。
“王盈君,你真的想知道吗,”
“如果你不想说……”
雪汐辰吃吃笑了起來。看见王盈君越发恐慌的表情,她笑得越发阳光灿烂。她眨了眨眼睛,绕着王盈君转了个圈,笑得天真无邪、心无城府,“真的灰常灰常灰常之有趣哟。”
低低的笑声一圈一圈荡漾开來,听在王盈君耳中,只觉得自己全身冰冷得好像冬天里屋檐下的冰凌一般。她的眼皮跳了跳,身子颤了颤,胳膊上爬满了鸡皮疙瘩。
“倾歌告诉我呀,当他还是皇子的时候,最喜欢游历四方。有一次,他來到一个穷乡僻壤,时近年关,那里的百姓要杀羊过年。你知道,那里的百姓是怎么杀羊的吗,”
雪汐辰倾身贴近王盈君的脸颊,眼中闪烁着意味不见的光芒。王盈君艰难咽了口口水,咕噜问出:“怎么杀羊的,”
“很简单啊。”
雪汐辰伸出手,修长白皙的指尖流恋徘徊在王盈君的脖颈上,笑得沒心沒肺,眉宇间却有一股缭绕的戾气盘旋从來不曾散去,震慑了王盈君的心魂,令她忍不住打颤。
“村子里的百姓啊,将一头羊牢牢的捆在一棵树上。你记得,一定要捆得牢牢的哟。有多牢,就得捆得多牢。把绳子从羊的四肢穿过,让它不能动弹。然后,在羊的头皮上开一个口子,把盐水和辣椒水灌下去。这个时候羊一定会叫得异常凄戾。不要以为这样就完了哟。这只是第一步。
“第二步,用鞭子使劲地抽这头羊。你知道吗,动物在被打的时候一定会挣扎,用力挣扎,拼命挣扎,一挣扎呀,气血就会上涌,这个时候肉质就会变得异常鲜嫩哟。
“我刚才已经说了,羊被这样抽打,一定会拼命挣扎。虽然刚才的绳子捆得很结实,可是,仍让它能够拼命的动弹。再说了,动物在受到极度痛苦的刺激下会爆发出人类无法想象的爆发力。你知道,这样会发生什么吗,”
说到这里,雪汐辰竟然咯咯地笑了起來,就仿佛想起了什么有趣开心的事情。
她本就生得漂亮,笑起來更加妩媚动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王盈君竟然感到一股森森阴寒扑面而來,冻得她发抖战悚,呼吸几乎凝滞。
“会发生什么,”
王盈君不想问的,却无意识地问出口。问出口后,王盈君就后悔了,全身僵硬发麻,莫名的恐惧幕天盖地袭來。
“当然是挣脱出來啦。”
雪汐辰哈哈大笑,拍着手,好像十分开心的样子,“只不过,它头上开着口子,这样挣脱出來后,就从那个口子里跳了出來。然后就这样光着肉奔跑一圈之后便倒下死了,这个时候百姓们就可以吃肉了,那个肉喔……”
说着,雪汐辰微微眯起眼睛,邪肆地舔了舔嘴唇,一副十分怀念的表情,“简直太美味了。当时倾歌怎么说的來着,此肉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品。简直就是人间极品啊。”
说着,她又伸手拍了拍王盈君已经僵硬的脸庞,笑呵呵地说:“最奇妙的是,它的皮毛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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