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杀了你,不是太便宜你了吗。不用害怕。要知道,我可真的很想试一试呢。”
雪汐辰笑眼眯眯看着王盈君,牲畜无害的单纯笑容看在王盈君眼中却比恶魔阎罗的森冷笑容更加嗜血可怖。
“雪汐辰,你杀了我。给我一个痛快。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
王盈君撕心裂肺地拼命嘶吼,放弃了所有求生的欲望,如今,她只希望在死前不需要遭受非人的痛苦折磨就已经心满意足。
雪汐辰低吟吟笑,指尖滚动着锋利的匕首,另一只手拿着绳子笑得一脸猫儿般的狡黠诡异。
“王盈君,你不要害怕呀。人家可是真的很想试一试呢。我还听说,人皮做成的皮鞭是世界上最好用的皮鞭,即轻巧,韧性又好,抽一鞭子下去,真正的皮开肉绽。正好,我想送条鞭子给影,不如,就用你的皮來做吧。”说罢,她摸了摸王盈君的脸颊,十分留恋的样子,笑得一脸馕足。
王盈君只觉得从胸口涌起一种无法抑制的恶心感,她干呕了几声,几近痛苦绝望地看着雪汐辰,尖锐咆哮,“雪汐辰,你杀了我,,你快点杀了我,,求你给我一个痛快,,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我认输。我认输了。雪汐辰,你杀了我吧。我认输了。”
看见雪汐辰冷漠,一脸无动于衷,王盈君改变对象,朝着站在不远处的风沐临咆哮,“那边的那个男人,,你听见雪汐辰的话了吧,,求求你,不要让她折磨我,,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风沐临动了。他走到雪汐辰身旁,拿过雪汐辰手里的绳子,掂了掂,云淡风清地说:“雪儿,这里沒有木桩。”
“呀。对喔。我忘了。沒有木桩,怎么绑人呢。”
雪汐辰仿佛如梦初醒,拍拍健忘的大脑,一脸遗憾,“这样,我不就沒有办法尝试了吗。”她满脸失望,却让王盈君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然而,还未等王盈君镇定心魂,雪汐辰拍着手,仿佛刚刚想起什么好玩的事情,快乐地说:“呀。我又有好主意了。沐临呀,你知道人彘吗。”
“人彘。”
风沐临面露惑色,就连王盈君也因为闻所未闻而停止了疯狂的嘶吼。
“彘即猪也。所谓人彘,就是把人变成猪的一种酷刑,意思就是啊……”
看见王盈君突然打了个冷颤,目光越发地恐惧惊慌,雪汐辰很满意自己造成的效果,继续说,“人彘啊,就是把人的四肢剁掉,挖出眼睛,用铜注入耳朵,使其失聪,用喑药灌进喉咙割去舌头,破坏声带,使其不能言语,然后扔进厕所里,折磨至死。……”
雪汐辰话音未落,王盈君再也忍不住剧烈地呕吐起來。雪汐辰远远地站着,望着王盈君虽生犹死的惊恐模样,心里一片冰冷麻木。她抽了抽嘴角,沒有说话,冷冷地望着王盈君狼狈不堪的样子,心里丝毫沒有报复的快感,反而为王盈君感到悲哀。
机关算计,杀虐一生,恐怕王盈君至死都沒有想到,自己最后竟然会落到这样悲凉的下场吧。
但是,王盈君的下场,是雪汐辰早就决定好的事情,雪汐辰并不会因为动了一时的恻忍之心而放弃复仇。
风,不知道从何处刮來。
紫帐翻飞,在风中狂乱风舞;一张红床,泛着鲜血的红光。雪汐辰眯了眯眼睛,望向这个自己曾经恨极的女人,如今恨意淡去,心底只剩下对王盈君浓重的悲哀。雪汐辰忽然觉得,自己费尽心机,执意要用这样的手段报仇,真的值得吗。
其实,已经沒有任何意义。
从某一点看,王盈君已经输了。王盈君已经输得一败涂地。
“王盈君,凤碧清想要这个皇位,对吗。”
王盈君这个时候已经肝胆俱裂,她抬起眼睛望着面前这个女人,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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