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瞳。你为何不语。”
缓缓地、慢慢地抚摸着。点点酥麻自接触那点如同水晕般层层漾开。迷人的气息吞吐在她耳畔。幽幽如同蛊惑般的声线在她耳边声声催眠着她。
“瞳瞳。你为何不语。”
“因为……”
雪汐辰未语。凤倾歌抚摸着双峰的双手向左右一掰。浅紫色衣裳瞬间被他扯落至腰上。露出圆滑细嫩的肩膀和里面高高凸起的红色绣花肚兜。
“倾歌。这里是回廊啊。”
雪汐辰大骇。连忙用手按住了他不规矩的大手。努嘴示意他看向下面守夜來回走动的侍卫。
凤倾歌的大手改为搂紧雪汐辰的腰肢。他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吐气如兰。“抱歉。我刚才失控了。”
雪汐辰把脸贴向凤倾歌的胸膛。她知道他为何失控。但是她却选择了懦弱地不敢去问。因为她知道。有些事情。已经无法回头。
就在雪汐辰走神的时候。凤倾歌突然掀起了裹在他们腰上的锦被披在了雕花的回廊上。巧妙地挡住了两个人的身影。
“倾歌。冷。”
冷风掠过。雪汐辰全身爬起了鸡皮疙瘩。
凤倾歌庞大的身躯一个翻身压在了雪汐辰上面。暖暖地如同一个玻璃罩紧紧将她护住。“现在不冷了吧。”
“嗯。”
雪汐辰点了点头。在凤倾歌的怀抱里很温暖、很舒服。曾经是她最最眷恋的。
凤倾歌嘴角含着清幽的淡笑。他缓缓低头含住了雪汐辰敏感的耳珠。他平稳的呼吸声如同一只搔人的大掌轻轻飘入雪汐辰耳蜗。如同触电般令雪汐辰全身止不住的轻颤。
凤倾歌一手将雪汐辰的双手扯高过头顶。一手扯掉了她身上的红色肚兜。他的嘴唇一路沿着雪汐辰的耳根。到唇瓣。直到颈侧,再到胸前那迷人娇姹的蓓蕾,他开始慵懒地慢慢吸吮起來。他每吸一下,雪汐辰的身子都会跟着轻轻地跳动一下,然后慢慢地,整个人轻轻地颤粟起來,双腿更是窝囊的发了抖,腰肢也无力的瘫软了下來……
身体诚实的反应……
她的心里,始终眷恋着他……
“瞳瞳,究竟要我等到何时……”
凤倾歌话音未落,他们听到有人踏上楼板发出沉闷的“咯吱”声。
凤倾歌停下了手中动作,眉头紧皱,面露不悦之色。难得的独处,难得的郎情妾意,这个时候竟然有人敢上來打搅,这个人简直就是找死。
雪汐辰缓缓睁开了因为舒服而闭上的眼睛,她看见萧流月苍青色的身影静静地停在了离他们不远的地方。
师兄……
心里,不知怎的,竟然生起一缕涩意。
“流月。”
被打扰了,凤倾歌本就极为恼火。看见这个不知死活的人是萧流月,凤倾歌心头怒火更盛。他怒视萧流月,不耐烦地说:“有什么事情非得在这个时候前來打扰朕。沒有看见朕跟皇后在一起吗。”
萧流月不温不火,不亢不卑地说:“皇上,臣深夜斗胆打扰,实为有要事禀告。”
凤倾歌目光阴冷怒视萧流月,出口话语已夹杂上三分恨意,“有何要事。不能够明天再说。”
萧流月神色平静,双手平伸作鞠,毕恭毕敬地说:“别的事情……或许可以。但是这件事情……事关皇上安危,臣不敢不报。”
“关乎朕的安危。”
凤倾歌沉吟,看了怀里难得温柔似水的小女人一眼,不甘心地坐直身体,用锦被紧紧裹住雪汐辰半果的身子,冷脸相向,“有话快说。说完就马上离开。”
萧流月目不斜视,恭敬地问:“皇上,此事事关重大,能否容许臣单独禀告。”
凤倾歌不耐烦地摆摆手,“朕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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