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还乡
当我和朝烟出现在院子门口的时候,我的老爹和老娘惊讶得半天讲不出话来。尤其是我那当小学教师的老爹,本来还算注意自身形象,但在家里也就打着赤膊,这会儿他惊讶得忘了去穿褂子,只是看着我们发呆,直到我母亲推了一下,才讪讪地进房穿衣服。
我老娘喜得声音直发抖:“你这个傻儿子,回家也不先打个电话。也不给闺女买顶帽子,看,把闺女热成这个样子!”
朝烟喜上眉梢,“大妈,大伯,你们好,我叫朝烟。”
“朝烟,好好好。坐下,吹会儿电扇——老头子,把楼上的大电扇搬下来!”
“晓得晓得。”父亲一边穿衣一边往楼上跑。过了一会儿,就把大电扇搬下来了,对着我们猛吹。
朝烟一边揩汗,一边打量这房子,一点也不掩饰。
我母亲紧张地说:“农村,就这个条件。”
“蛮好的,蛮好的。”朝烟忙回头说。
我暗笑。
母亲似乎放心了,对着父亲小声说了几句,父亲笑了笑,走了。
我起身去倒水喝。母亲慌忙拦住我:“我来我来,你们回来了就是客人。”
她先给朝烟倒了一杯。朝烟端着搪瓷缸,为难地看着我,意思是:干净吗?
我用眼神示意:没有毒,可以喝。
她勇敢地喝了下去。
我却举起茶壶喝了起来,嫌杯子太小。
“快30的人了,还是这样!”母亲在一边嗔道,然后难为情地看着朝烟,“从小就这样。”
“我知道我知道。”朝烟总算聪明了一回。
“中午吃什么?”我问。
“你们也不打个电话回来,家里没有菜,等你爹回来再说。”
“我爹到哪里去了?”
“到镇上买菜去了。”
我差一点晕倒,这么热,还要跑到镇上买菜?我知道这顿饭遥遥无期了,幸好包里还有一点饼干,聊可充饥,就说:“我们到楼上休息一会儿,饭熟了喊一声。”
“好的好的,你们休息吧。这么远的路,这么热的天!”母亲说。
我们上了楼。
楼上有3间屋,中间的是小客厅,摆着电视机和沙发,长久没有使用,有些灰尘。左边是我的卧室,右边是客房,供姐姐们回来住。
开了门,一股淡淡的霉味扑了过来。看来,父母也很少到这间屋子来。
朝烟可不管那些,四仰八叉地躺倒在竹席上,叫道:“好舒服!”
我忙拉她起来,笑道:“你看床!”
她自己也笑了——竹席上有一个“大”字!
“你刚才进行了一项行为艺术!”我边擦竹席边说。
她趴在我背上,轻轻地说:“我过会儿还要进行另外一项行为艺术。”
“什么艺术?”我回过头问。
“不告诉你。”她调皮地说。
擦干净了,我们并排躺在床上。
“哎呀,今天还真有一点累呢。你刚才说什么行为艺术啊?”
她一下子翻身起来,骑在我身上,嘻嘻笑道:“结婚!”
“什么?”
“在这屋里结婚!”说完,她俯下身,吻了起来。
“哎哟,大白天的,他们上来了多不好。”我忙推开她。
“我可不管!”她又紧紧压了过来。
我也只好曲意逢迎,吻她,抚摸她,慢慢地进入了状态。她开始喘息了,又把我的手往那里引。我知道,她已经就绪,便直奔主题。
不知是什么原因,我们都特别兴奋,持续的时间也很长。她甚至说一个体位不过瘾,要换个体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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