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打架。
现在看到梁娟这样一脸无知的样子,赵乐天也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老岳母咋能给孩子说这是不好的东西呢。
唉,女孩子大了,该让她知道的,你也得让她知道啊,人生大事,马虎不得啊。
看看,现在闹出笑话了不是,俺可是啥都沒干,被窝都是她自己钻进來的,还闭着眼睛说把身子交给俺,这可是考验俺的一晚上啊。
乖乖,娟姐的身体还真滑溜,软软的,香香的,挺舒服,摸了还想摸,真是摸你一千遍也不厌倦。
“來,姐,我告诉你到底应该咋样才能让人怀孕。”赵乐天强憋着笑,说道。
“不,你坏,人家不理你。”梁娟后退半步,不肯过來。
“过來吧,我不欺负你。要想欺负你,昨天晚上早就要了你了,來吧,少爷我这次还真拣到宝了。”赵乐天说着,探身抓住了她的手,又把她拉到怀里,凑到耳边,一边比划,一边简单地给她讲述了人生的第一次的相关步骤。
“啊。还要那样啊。羞死人了,我说妈妈咋不让我看呢。”明白了之后的梁娟羞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
“那有啥呀,我的傻老婆,男女之间的**是最正常的事情,每个结婚的人都要经历的,是那些无知的道学家们把他们丑化了,愚弄了更无知的人,知道吗,男女之间的和谐**是世间最美妙的事情,……”一讲到这种专业知识,赵乐天这个博学之人刹不住车了,滔滔不绝地将起來,梁娟瞪着大眼睛不好意思地听着,想不听可有忍不住。
“这个坏小子,懂得可真多,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來的这些,咋学习上就沒有那么好呢,奇怪的家伙。”看着小男人一幅无所不知的样子,梁娟十分不解。
“哎哟,都7点一刻了,早自习都沒上,…快,快点吧,要不然咱们都要迟到了。”不知不觉间,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梁娟这才想起來,还要上课,急急催促道。
早自习沒上就算了,可正课可不能不上,第一节就是班主任表姐的课,这要是往家里打电话,不就漏了吗…。
想到这些,梁娟急急忙忙洗了把脸,用赵乐天的牙刷刷了一下牙,然后对着镜子梳了一下头,开开门,向着学校飞奔而去。
“草,急啥哩,这不是还有半个多钟头吗,迟到就迟到呗,大不了在门口站一会儿,身上又不能少点啥。”赵乐天嘟哝着,叠好被子,刷牙洗脸,锁上门,不慌不忙地往学校赶。
來到一家早点摊,坐了下來,要了一碗馄饨,两屉小包子,一屉自己吃,另一屉准备一会儿给梁娟带过去,学习这么累,不吃早餐怎么行。
不管咋说,跟俺钻一个被窝,就是俺的女人了,自己的女人自己不疼,还指望着谁來疼,这笔小账,赵同学算的精着呢。
“俺是造门的,俺老婆跟人跑了,…”赵乐天正吃的时候,旁边过來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穿的倒是挺整齐,像个有学问的人,可就是看上去有点神神道道的,貌似精神上出了点问題,口中念念有词。
呵,大学问人,念咒都能念出花來,俺得跟人家好好学学。
赵乐天琢磨了半天,也沒弄清楚这哥们说是啥意思,“造门的,老婆跑了,这两者有联系吗,太深奥了,搞不明白…”
沒关系,搞不懂咱问,于是赵乐天帮着这位老兄要了一碗馄饨,一屉包子,然后开始问卖早点的人。
“我说哥们,这,…这老兄说的是啥意思,我咋听不懂呢。”
“呵呵,这人啊,别理他,疯子,窝囊废,神经病。”做早点的人说。
“我不是疯子,我不是神经病,打你,…”说着,这名男子站起身來,挥舞着双手就要去打做早点的。
“哎,老兄,人家沒说你,他说的是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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