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你怎么來了。”省城,某家高干住宅区,张厅长望着从乡下來的嫂子,很吃惊地问道,心里却加了一句,“这位奶奶來干嘛,真是他妈的怕什么來什么,正想着如何打发她呢,咋找上门來了,真他娘的败兴。”
“我怎么來了,哼哼,我不來,你就忘了我是谁了吧。”嫂子很不满意地看了他一眼,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哪儿能呢,您,有事儿,”张厅长不解地问,这不废话吗,人家儿子被人杀了,这还不是事儿吗,敢情他不是你儿子。
呵呵,貌似这句话说的有点早哦,一切皆有可能,欧阳锋不是就那样做了吗。
“你说呢,沒事儿我能來吗。”嫂子反问道。
“这,咳,哦,…您也知道,我,…,他…,是这样的。”面对嫂子的反问,老张不知道说啥好了,这事情是相当的难办啊。
“咋了,不好办,啧啧,还有你这大厅长办不了的事儿,当年把我肚子弄大的时候,你咋不吭声了呢。”嫂子冷笑着说。
“你,你,咋又提这茬了呢,…我沒有…,那不是沒有办法的事儿吗。”老张不好意思地说,老脸憋的通红,在自己家里,他最怕的就是别人提起这件事。
“哼,咋了,连自己亲嫂子都敢上的人,还会怕这个,你不会不承认雄儿是你的种吧,你那个傻大哥可沒有这能力,我可沒跟过别的男人。”嫂子气势汹汹地说,人家可是來者不善呀。
“您咋又提这个茬呀,让小雪听见了又该伤心啦。…这么多年了,提他还有用吗,…,唉,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呢,”老张长叹了一口气,思绪又回到了三十多年前,那个时候,他还是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做了一件小伙子该做的事情。
老张很清楚的记得那是在一个春天,一对外乡逃难的母女來到了他们家讨饭,别有用心的父亲出好心收留了人家,后來就把她们留了下來,母亲做了他的后妈兼大哥的岳母,女儿做了他的大嫂。
那年月,为了吃饱饭,啥事儿都干得出來,一袋子苞米换回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一点都不稀罕,只是让他感到难过的是这个女人沒有嫁给他,而是嫁给了傻乎乎的大哥,这让他感到无比的郁闷。
不过,仔细想想,他也就是明白了,父亲是怕大哥傻,将來沒人照顾,有了这女人,将來给他生下个一男半女的,老了也有个人给他送终,这样的打算也不能算错,还是体谅一下老爸的好心吧。
虽然有些伤心,可老张还是接受了这个残酷的事实,眼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跟哥哥上了床,他还一个人傻里吧叽地陪着村里的众人喝闷酒,一直喝的酩酊大醉才算罢休。
“伤心哪,难过啊。”痴情少年的心思谁又能知道呢。
日子过的很平淡,渐渐的,老张也就忘了这件事,一家人在一个锅里吃饭,天天能让他看看这女人,心里也就满足了,可人家就偏偏不让他好过,沒多久麻烦來了,而且还是纠缠了他一辈子的大麻烦,到现在都不放过他。
老张的大哥不但傻,而且还是个性无能,办不了事儿,想要个孩子,沒多大指望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别的男人身上。
沒办法了,父亲只好找到了老张,让他这当兄弟的帮帮忙,还说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有好事儿不能便宜了外人。
“靠,这也叫好事儿,”听了父亲这么说,老张,哦,当时还是小张的他觉得自己也沒办法了,“为了哥哥的将來,上吧,反正俺也一直想上。”
于是在一个漆黑的夜晚,喝了点酒,壮着胆子,老张上了嫂子的床,做了自己想做而不敢做的事儿,帮着哥哥完成传种接代的人生大事,这个女人的处女之身算是给了他。
从此以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缠上了他。
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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