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案子,把谋杀定为误杀。
当然,这样做是冒着一定的风险,日后一旦查清楚了,就是个大麻烦,可事情摆在面前,无法可想的省级当权者也只能这样处理,过一时,算一时,以后的事情,只能等到以后再说。
这年头,民不告,官不纠,只要下面的人不再上告,这事情就算解决了,再说,上面的人也是官官相护,谁都不会找自己下属的麻烦,所谓的大案要案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声不息的处理了,而这也是赵乐天所要的结果,俺可不是找事儿的人,大家都能过的去就算了。
果然,柴进堂在医院里躺了两个多月,身体好的差不多了,上面把这事情也处理的差不多了,无非就是以张大雄为首的犯罪团伙,鱼肉百姓,横行乡里,根据上级精神,一定要严惩,杜绝此类事件的发生。
鉴于犯罪分子醉酒失火,只能追回部分贪污的财物,其余的由其家属负责还清。
受害人柴进堂由于双腿骨折,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休学一年,由政府出面负责治疗,并且发放抚恤金X万圆予以赔偿,为老柴家免除五年的农业税和各项杂费等等共计X万元。
对此,X县领导深表歉意,说是自己的工作沒做好,愧对父老乡亲们的信任等等诸如此类的扯淡话,这件事情,就这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此轻松地处理了。
“老张,你看这样处理妥不妥当,”省城,负责办理此事的某官员,张厅长的知己好友亲自找上门來,问道。
“行,就这么办法吧,大雄这孩子也是咎由自取,这样处理,我沒有意见,多谢你从中周旋。”张厅长说道,眼下这种情况下,他也只好明哲保身了,否则,就是自讨苦吃。
“好,那我就这样做了。唉,以后还是小心点吧,这次可不是小事情,上面盯的紧着呢,要不是杜书记亲自出面,根本就解决不了,咱们啊,都的跟着受牵连,这件事儿可不是小事儿啊。”官员送了一口起,抱怨道。
“嗯,是,都是这王八崽子,弄得这事儿,让我都沒办法出门了。”张厅长懊悔地说,脸上也不知道是哭还是笑,大概哭的成分多一点,这种时候,相信他也笑不出來。
“咳,算了,事情总算过去了,以后你还是吸取教训吧,咱们这里可是有高人看着呢,沒准又是人家看不过眼了才出手的。”官员凑到老张耳边,小声说道。
“上面的人,”老张不解地问。
“不知道,好像不是,反正是高人,高的咱们都摸不着边。”那人说。
“那,”老张问。
“唉,一看你就是不知道,看在咱们俩多年的交情上,我还是告诉你吧。前两年,咱们省里出现过一次大事,所有的一品大员家里都失窃了,百万以上的大额钱款都被人家取走,一些沒处理干净的证据被人家拿了出來,东家的扔到西家,西家的扔到南家,…这样一來,自己干得那些事儿,彼此之间都明白了。…呵呵,你说这算不算是大事儿。”官员说道。
“噢,有这样的事儿,那,沒有立案侦察,”老张问道。
“屁,你这脑袋,这些年混傻了吧,这事儿他妈的怎么查,大家谁都不比谁干净,让人家这么一搞,全他妈的脱光了屁股,自己干得那点事儿都在那里摆着呢,你想整谁呀。”官员不屑地说,一幅“你咋连这个都不懂”的样子。
“嗯,倒是这个理儿,那后來呢,”老张问。
“后來,后來还那样呗,该当的官还得当,该做的事儿还得做,只不过大家之间都沒有了隔阂,整个官场成了铁板一块,外人根本就钻不进來。像你这样初來乍到的,重要的事情根本就不跟你说,别人不好出面的事情让你出头,说白了就是拿你当枪使。”官员说。
“噢,明白了,以后还请老兄多多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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