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啊,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呀,这个时候去老柴家找事,我的爹,你这不是找事儿,你这是找死啊,说,谁让你这么干的,…”
回到县公安局,老王被人领到了副局长的屋子里,这位跟他关系不错的副局连连摇头叹息,大呼小叫地抱怨道,颇有一种“你小子咋这么混”的意思。
“咋了,不就是退婚吗,他们家女儿被张大雄抓走,这可是人所共知的事情,俺们这样做咋了,总不能让我儿子拣双破鞋穿吧。”不知道内情的老王不服气地说,敢情他还挺有理。
“你,…你这个老混蛋,还他妈的有理了你。我真他妈的想抽你,”看他如此不上道,副局急了,站起身來说道,巴掌在他脸前面停住了。
“妈的,这都什么时候啦,还他妈的跟我扯这些。你啥时候退婚不好,非赶这个时候,这不是给老子找麻烦吗。”副局指着他大声说。
“急啥哩,俺这不是实话实说吗。”老王说。
“是你妈那个屁股,你咋知道人家是破鞋,你咋知道人家就被张大雄上了呢。”副局瞪着眼睛说。
“这,…这不明摆着吗,被张大雄抓走还有好,就连他妈都说亲眼看着儿子上了这个女人。”老王说道,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幕后的人说出了出來。
“谁,谁他妈,”副局大声问。
“张大雄他妈,张湾的破鞋,咱们的老相好。”老王看了对方一眼,说道。
张大雄的老妈和媳妇是县里这些人的公共汽车,已经不是秘密了,因此,老王毫无顾忌地说出來,从这里算起來,他跟这为仁兄也算是婊兄弟了。
“草,这娘们啊,她可是危险人物,今后你少跟她來往,她可不是好东西,沾上她麻烦不断,以后跟她相好的事情千万不要提,否则出了事儿我可保不了你。”副局脸色一变,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为啥,”老王不解地问,对这位仁兄的表现很不满,“做人哪儿这样呢,上个月刚从人家身体下來,JB毛沒准还在人家床上放着呢,这就翻脸不认人了。”
“不为啥,就为了头上这颗脑袋。”提到女人身上,副局脸色变冷了,看了他一眼,说道。
“嘘,”老王倒吸了一口冷气,低声问道“有这么严重,”
“你傻呀,沒听说这件事儿是怎么处理的吗,”副局问。
“沒有啊,不是说给点钱,打发那些來县里闹事儿的那些穷棒子回去,就沒事儿了吗,”老王说道,一幅不知情的样子。
“谁告诉你的,”副局问。
“那个大雄他妈呀,昨晚上说的,还说他们家大雄是冤枉的,早晚还的往上告,然后就告诉我说,她儿子把老柴家的闺女给上了,让我去退婚,还让我把气势搞大点,替她出口气。”老王倒是实在,把实际的情况都给自己的婊兄说了出來。
“妈的,你混呀,听这女人的,年他妈的都过差啦。人家拿着你当猴耍呢,还他娘的挺听话,老柴家是你能动得了的吗,你呀,早晚得死在这女人身上,知道上面让我们咋办吗,”看了他一眼,副局很无奈地说道,颇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不知道,咋办呀,”老王摸了摸头,问道,从婊兄慎重的态度看,老王意识到这件事儿不太简单。
“张大雄是死有余辜,绝对不敢有人讲情,就连他亲叔叔,我们的上司都得乖乖照搬,这次牵连的人太多了,真要是闹到中央,我们这些人的脑袋都得落地,最低也得判个无期。上面一再要求一定要做好安抚工作,绝对不能让老柴家这些人上访,否则,谁出了问題,谁负责。呵呵,搞不好脑袋就得搬家。”副局缓和了一下神色,把上面警告自己的话又警告了老王一遍。
“是吗,有这么严重,”老王不相信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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