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说老板,您这样说话可太伤人了,您那位老同学,沙村中学的俺的老板,沒告诉你我是干啥的吗,”赵乐天问道。
“沒有啊,他就说你这人不一般,让我对你好点,只要对你好了,就会有好处。”老班说道。
“那您绝对您对我如何,”赵乐天笑着问。
“我觉得对你还算是可以吧,反正不是做的太好,对你也不是太了解。”老班说道。
“嗯,这话说得挺客观。”赵乐天点点头说道。
“咋了,你问这话是啥意思,”老班问。
“沒啥意思,跟你说这些沒用,你们这些埋头读书的人不懂,來,师娘,咱俩好好俩俩,工人阶级有力量,给我说说你们厂子的情况。”赵乐天拉把椅子,靠近师娘旁边,说道。
“你这小子,还不赶快去上课,跟她聊个啥,她不上班,你也不上学啊,真是的,两个人沒有一个干正事儿的。”老班不满地说了一句,对赵乐天的行为更不理解了。
这他娘的叫啥学生啊,是有点特殊,而且还不是一星半点。
“噢,小天,你想了解啥,”师娘沒有答理老公不理解的态度,亲切地问了一句。
“我想了解你们厂子的具体情况,比如生产规模啦,产品销售啦,以及技术力量如何,效益如何,成本折旧费用应该是多少…最近想了解一些这方面的东西,如果可能的话,还需要实地考察一下。”赵乐天看了一眼转过头去的老板,说道。
“哦,你不是个高中生吗,不好好读书,琢磨这些东西干啥,”师娘不解地问,开始觉得这个学生有点不一般了,这些专业性的东西不是一个高中生应该研究的。
“咳,您老可真有意思,谁告诉您高中生就不能研究这些啦,好好跟我说说这些,沒准我还想在你们厂子里投资呢。”赵乐天笑着说。
“真的假的,”师娘问,对这句话可就不相信了,一个小破孩,说大话也沒这么说的啊。
“您先说说,我听听,到时候看情况再说。”赵乐天说道。
“嗯,好吧,反正这会儿也沒事儿,我就跟你说说吧,我们厂子是解放后的老厂子,一直是生产雨鞋的,负责生产劳保用的雨鞋,前几年效益还可以,可自从我上班开始,就开始走下坡路了,原來的客户都觉得的我们的鞋样式太土气,不好卖,而且价格也沒有优势,所以现在效益一直不好,根本就发不出工资來…。”
师娘侃侃而谈,花了足有半个钟头,才算把厂子里的情况讲完,看來她这个技术员还真沒有白当,讲述过程中,把自己的一些想法加了进去,还提出了不少如何改进技术的建议。
不知不觉中,她把赵乐天当成了一个知己,将这些东西倒豆子一般说了出來,一发不可收拾。
“哦,这样啊,我知道了,您忙去吧,我走了。”听着师娘的一通讲述,赵乐天心里有了底,还沒等她讲完,便跟他们两口子打了声招呼,站起身來,告辞走了。
“哎,别走呀,我还沒说完呢。改天再來啊,我还给你讲。”师娘站起來,追到门口说,看样子把赵乐天当成她的Fans了。
“哎,改天吧,到时候您可得好好说。”赵乐天回过头來,笑了笑,说道。
“咳,这孩子,啥叫好好说,难道我刚才说得不好吗,”师娘回过身來,对着丈夫问了一句。
“好,好,好的不得了,他一个小屁孩,哪懂的您的高论啊。”老班回过头,笑着对她说。
“你这人,死德性,就知道读你的之乎者也,家里的事儿一点也不关心。哼,跟你说这些也沒有,经济的事儿啊,你哪儿懂啊,恐怕还不如这个学生呢。我看这小子可不一般,刚才的问題绝对不会是无的放矢的瞎问,肯定有目的。”师娘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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