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

    他为什么要哭呢。是什么让他如此激动。是什么让这个年轻的八路军战士如此伤感呢。不仅田雨感觉到奇怪，就连她后面的刘清学也感觉到纳闷。“姜牙子，你哭什么呀。”刘清学隔着田雨的裸体问姜牙子，他一边问，还一边拍拍姜牙子的胳膊。

    姜牙子沒有回答，他只是越來越紧的抱紧了田雨。本來他的两个胳膊是搂在田雨的后背的，两手也小心翼翼的沒有往下挨着田雨的臀部，而是在腰胯处放着。这个时候，随着他哭泣的程度的增加，他的全身都在微微颤抖着。

    田雨本來就经受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激情折磨。全身的血液都流动加快了。心跳也加速了，仿佛所有的毛孔都张开了。她不明白姜牙子为什么要哭泣。大概跟她一样，也是是第一次搂抱裸体的女性吧，而且是光着身子搂抱异性，所产生的一种情绪上的反应吧。

    正在田雨猜测的时候，突然，自己的两个肉团被姜牙子一下抓在手心里了。田雨感觉到一阵昏眩。脑袋里也“轰“的一声，仿佛爆炸了一颗无形的手榴弹，一下就把她的大脑，炸得一片空白。在迷醉和燥热当中，迷迷糊糊的听到姜牙子，喊了一句；“妈妈，，”

    姜牙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他的疯狂的举动连他自己也难以解释。他只是紧紧的用两个手抓着那两个让他期盼，让他憧憬无数次，让他神往的肉堆，眼前仿佛又浮现出妈妈的音容笑貌，面前宛若浮现出他小的时候，扒在娘的怀里吃奶的情景。

    与此同时，在田雨后面的刘清学，也在奋力让自己从一种痛苦的煎熬里解脱出來。他也感觉到自己不能自持了。下面膨胀的厉害，浑身如喝醉酒一般的，全身都在呼呼的往外冒着什么，血管也在一下一下的喷张着，奔流着热血……

    他几度都想撒手跑开，到一个地方，大声的呐喊两声。但是他不能那么做，高度的责任感在召唤着他的灵魂。一种神圣的使命感在约束着他的神经。他努力的将牙齿咬住自己的嘴唇，直到嘴唇被咬破，鲜血喷涌而出，顺着腮帮子，流淌下來，滴落在田雨的脊背上。

    革命战士如果连这样的考验都不能捱过，那还叫什么钢铁意志呢。刘清学努力在让自己的头脑，想着过去在战场上所遇到的惨不忍睹的血腥场面，好让自己冷静下來，让自己的神经变得冷酷一些，让自己去想象一下，鬼子是怎么样残忍的杀害我国同胞的，是怎么样烧杀抢掠的，是怎么样奸**女的……

    不行，下面还沒有归位呢，还得要想一些让自己伤心的事情，让自己伤脑筋的事情。啊，就想一下这次回老家探亲，年迈的老母亲，要给自己说媳妇的事情吧。母亲不是就盼着儿子能够早日成家吗。父亲去世的早，母亲拉扯自己长大，实在是不容易呀。

    或许是母亲感觉自己老了，如果不看着儿子成亲的话，万一有一天……她多么的不甘心呀。可是自己呢。却毫不留情的一口回绝了母亲，这让老人家多么的难过呀。自己光想着是一个八路军战士，要等到打完鬼子后，再考虑个人的问題。

    丝毫也沒有想到亲人的感受。那个媳妇挺俊俏的，摸样自己看了，也很喜欢。可是，自己当时是多么的坚决呀，多么的不徇私情呀，现在，自己总觉得有点懊悔了，有点对不住人家了。那个黄花闺女也许就跟田雨一般，有着婀娜多姿的身材，如果脱光了，也一样的能勾起他强烈的欲望。

    他甚至都想，如果眼前是哪个俊俏的媳妇，自己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她，为什么结婚了，就不能打鬼子呢。照样可以打呀，那些队伍里的干部，好多不都是成了家的吗。不都是有老婆还有孩子吗。他们不照样领导着我们打鬼子呀。干部能做到，自己为什么不行呢。

    有的时候，思想会在一瞬间发生质的改变，因为一件事情，也因为一个起因。现在，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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