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再拉着队伍走他娘的。
再说了,前面的事情自己因为还昏迷着,不清楚他们是怎么弄的。这后面的事情,比如说是拍板的事,还不是自己说了算。毕竟自己还是伪军大队的头目。参加挺进队也好,老子受够了日本人的欺负了,在小鬼子手下干,得像个孙子,处处都看人家皇军的眼色行事,稍微有什么越格的,就他妈的受日本人的惩罚。
反正,老子受够了,今天咱们來个将错就错,隐瞒伪军身份,也罢,不隐瞒,也罢,算是明打明反戈一击,干哪个小鬼子一家伙,好好出出心中的恶气,让小鬼子睁开狗眼看看,我老柴也是一个汉子,也是中国人,老他妈的在你们鬼子的裤裆底下钻过來,钻过去的,今天老子也把膝盖挺直了,站给你们看看。
想到这里,柴大队长说道;“张副司令,好吧,我老柴就跟你们干定了。我手里有差不多七百多人的队伍,都跟我参加你们挺进队了。今后,让我们***他娘的鬼子吧,谁是骡子谁是马,拉出來往鬼子前面遛一遛,不成了吗。”
“好,痛快。”驼背张副司令听了柴大队长的一番话,走过來,也顾不上他身上的尿臊味了,伸出双手就要跟柴大队长握手。握了手,还不算,柴大队长还要來个拥抱,驼背张副司令皱着眉头,本來想來个拒绝,但是经不住对方的热情,只好勉强的与他拥抱了一下,回去后再想办法将身上的衣服换掉,再冲个澡。
兄弟般的拥抱后,驼背张副司令再看看手表,说;“柴大队长,时间不早了,咱们这就带上部队快点出发吧。要不然,鬼子來了,我们想撤离也來不及了。”柴大队长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道;“嗨,张司令,干咱们这行的,手里有家伙,还怕那个小鬼子吗。”
听柴大队长怎么一说,还真把驼背张副司令给忽悠住了。他不禁重新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浑水冒着尿臊味的柴大队长,对他有点刮目相看了。“不瞒你说,张副司令,老子有一段时间沒有开荤了……”驼背张副司令打断他,问道;“什么叫开荤。”
“开荤。哈哈哈,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呀。”柴大队长仰头大笑道;“开荤就是打鬼子呀。老子正手心痒痒呢。如果鬼子來了,哼,不是正撞在老子的枪口上了吗。再说了,还想让你这个副司令开开眼呢。”驼背张副司令说;“不用开眼,本司令也知道你不是孬种,有的是开眼的时候,可现在不行,鬼子來的多怎么办。”
“來得多怎么办。”柴大队长乜斜着眼睛,歪着脑袋,看着驼背张副司令,好像有点看不起对方的魄力似的,说道;“凉拌呗。老子就不信了,凭着我们这差不多两千人的队伍,还怕鬼子。他个小孙子能來多少人马。撑死了一个联队,有什么了不起的……”
他们说到这里,突然那边的军列突然开动了,驼背张副司令说;“咱们快撤吧,瞧,火车开了,准时朝沧口火车站开的,用不了多久,鬼子就來了。柴大队长,你别看了,快带上队伍走吧,别担心,你大有用武之地的时候多着呢。”
柴大队长倒不是担心,而是对那个军列突然开动,感觉到遗憾。刚才光顾了说话了,疏忽了摆在不远处的军列,要知道,那群日本的白天鹅就是跑到了那个日本人的军列上了。本來自己如果不昏迷的话,还不派人马上控制住军列,把那群白天鹅來个一窝端,自己可以亲自尝尝鲜,看看日本娘们是怎么回事儿。
柴大队长的担心不是沒有道理,先不从他的欲望角度來说,从客观的角度來讲,在那趟军列上还混进了一帮人。这帮人比起柴大队长更具有危险性。他们不是别人,正是柴大队长的手下;排长黄胖子以及连长黑麻子。本來,他们带领着两个排,是奉柴大队长的命令,专门去对付那几个国军的射手的。
却沒有料到,还沒有跟国军射手较量几个回合,就稀里糊涂的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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