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坳里沒有水。濑田下士马上想到了战场紧急救护的基本办法;用尿來解渴。“你们谁有尿。”濑田下士问道。沒有一个人点头。刚才怪物突然飞來,还砸倒了两个战友,大家都还惊魂未定呢,全身的神经系统还沒有恢复常态呢,哪里來的尿呢。
就是泌尿系统起作用,也得过一会儿才行呀。“你们的谁有尿,快点说,要知道这个从天而降的人是我们大日本皇军的大佐呢。我们一定要让他活下去。”濑田下士一边说,一边用力的活动肚皮,看看自己有沒有办法,以最快的速度产生一点尿液來。
他甚至后悔刚才不要尿尿就好了。他正在懊悔着,突然一个声音高叫着;“我有尿。喝我的吧。”濑田下士感激着转过头去,寻声望去,原來是真由美。啊,在关键的时刻,还是女人伟大,无私的母性任何时候都是只讲奉献,不求索取的。
濑田下士跑到真由美的跟前,说道;“你有尿吗。”真由美脸红的点点头,坚定的说道;“是的,我有尿。”濑田下士又迟疑起來,一个女人怎么给需要尿的人,而且是男人奉献她的尿呢。不像男人,掏出家伙來,对准需要尿的人的嘴,开闸射尿就是了。
可是,女人怎么开闸,怎么**呀。对了,有法子了。濑田下士脱下钢盔,递给真由美,说;“你快尿吧,我们都转过身去。”真由美找了一个土坑,跳了进去,下面接着那个钢盔,可是怎么也尿不出來,那么刚才她不是喊着有尿吗。怎么这会儿沒有尿了。
实际上这也不奇怪,人在紧张的时候,身体的某些器官常常会发出错误的指令來。真由美刚才高叫着;“我有尿。”并非真的有尿,也许真有尿,一时半会儿尿不出來,也是真的。过了好半天,真由美还沒有奉献出黄色的液体來,濑田下士有点着急了。
他跑到真由美制造尿的地方附近,喊到;“真由美,你尿出來了吗。”真由美从坑里探出脑袋,说道;“还沒有尿出來呢。”濑田瞅瞅地上躺着的佐佐木大佐不断的用舌头舔着干裂的嘴唇,使劲说着一个字;“水,,水,,”
“真由美,你快点尿呀,我们还等着你的尿呢。”
“我,,我实在是……尿不出來呀………”真由美的声音都带着哭腔。她此时此刻真恨不得自己下面,就像是开闸放水似的倾泻出足以让佐佐木大佐洗澡般的尿液來,可是,现在却连一滴都不能够尿出來,怎么回事儿。越是想尿的时候,沒有尿;越是不想尿的时候,膀胱却憋得不得了。
人呀人,你咋那么的脆弱呢。女人呀女人,你咋那么的事多呢。
憋了半天,真由美脸红的从土坑里爬出來了。她将钢盔还给了濑田下士。还说了声;“真是对不住了,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是尿不出來呀,你再想想其他的办法吧。”说真的,有的时候,你要向身体要东西,就像是问老天爷索要雨,索要太阳一样,困难。
真由美就遇到了如此尴尬的境地,她除了放了几个响屁,是一滴救命的尿也沒有尿出來。但是,解救佐佐木大佐的行动可不能停止呀。毕竟是大日本皇军的大佐,如果眼睁睁的看着他不畏艰辛,飞到这里,沒有摔死,却渴死了,岂不太可惜了。
“谁有尿。快说呀。”濑田下士再次对他班里的工兵说道。同时,他也尽力的使点劲儿,看看自己能不能挤出点尿來。又是一阵沉默,今天是怎么啦。难道要说沒有尿,他的几个工兵都沒有尿吗。你说也真邪门了,大日本皇军堂堂的大佐,竟然到了渴得连尿都喝不上的地步。
悲哀呀,有个工兵在紧急情况下,突然想到了放血。对,用血也可以应付一下。“濑田班长,我干脆割破手,用我身上的血吧。”濑田下士认为眼下别无再好的办法,也只能如此了。就点点头,说;“好吧,你放血吧。”
那个工兵拿出一把匕首,照着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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