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岩的军帽都滚到一边去了。鬼子的一顿狂轰乱炸之后,又开始发动了第二波次的攻击。被迫击炮炸得都快失去知觉的国军射手和几个八路军战士,处境岌岌可危。就在这个时候,特别挺进队赶到了。
率领队伍赶來的正是杜师长。他亲自率领着特别挺进队的第一大队,这个大队的前身基本上是八路军和游击队组成的。士兵们作战勇猛顽强,跟鬼子一交手,就将竹上加香大佐的日军支队打得是屁滚尿流,抱头鼠窜。
杜师长挥舞着那把有名的日本虎彻军刀,照例冲在队伍的最前面。他的军刀闪闪,所到之处,鬼子的人头纷纷落地,如同瓜地里的西瓜一样,满地乱滚。爬在掩体里的田雨,突然发现了身先士卒的杜师长,激动的心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來了,她情不自禁的大喊道;“杜师长。杜师长,,”
然而杜师长并沒有听见田雨的喊声,他完全投入到杀敌的痛快淋漓的状态当中了。这个时候,杜师长看见了拿着军刀正在指挥鬼子拼命抵抗的竹上加香大佐。与此同时,竹上加香大佐也看见了正在左劈右砍的八路军师长杜羽山。
竹上加香大佐一向是不大看得起土八路的,对于使用日军军刀的八路军的杜师长,以为只不过是一个头目,并沒有把杜师长放在眼里。看到杜师长一顿砍杀杀了许多的自己的士兵,竹上加香大佐的鼻子都气歪了,他想自己非要把眼前的那个砍杀了许多自己士兵的土八路的头目,亲自一刀劈倒。
“呀,,”竹上加香大佐连望远镜都沒有从脖子上取下來,一边双手高举军刀,一边大喊一声,迎着杜师长冲上去了。杜师长看见竹上加香大佐举着亮闪闪的军刀冲过來了,就停下來,等待着对手。军刀刀刃上的一个反射太阳的亮点,如同镜子一般反光,聚焦到一点,刺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
杜师长是迎着军刀的反射的亮点,而竹上加香大佐却是迎着太阳,在冲向他准备劈杀的目标,突进的速度很迅疾,杜师长可以感受到,对手是一个受过刀术训练的日军大佐,不可小觑。对手越來越近,可以听到脚步声嚓嚓的响,甚至可以听到对手的呼吸声。
杜师长还沒有将军刀举起來。这种蔑视的动作,让竹上加香大佐更加气恼了。八嘎,是谁胆敢蔑视日军的军刀。是谁面对着闪闪发光的军刀,不为所动。是谁在军刀即将砍进自己是身体的时候,竟然还抱着军刀,不出手阻止。
你别慌,也别气恼,更别恼羞成怒,杜师长就是这样,在军刀的风声沒有在头顶上丝丝做响的时候,他是绝对不会出刀的。这个土八路的头,真是可恶之极,竟然连死都不怕,是不是等军刀砍进他的头骨的时候,他才醒悟,才知道害怕呀。
害怕的人不怕,不怕的人就赖试试军刀的刀刃吧,看看支那人的头骨有多么坚硬,看看土八路的头目的血能喷多远。为了避免军刀砍进目标,溅起的血喷在自己的身上,竹上加香大佐甚至在军刀往下劈杀的时候,还下意识的把脸偏过去。
可是,他打错特错了。有的人一辈子只大错一次,便沒有第二次特错的机会了。因为等到他意识到错的时候,脑袋已经跟身体分家了。就在竹上加香大佐的军刀迎面劈向杜师长的时候,说时迟,那时快,杜师长感觉到头皮上一阵微风佛过的时候,感觉到几根头发被军刀所带的风,吹乱的时候,杜师长出刀了。
你用眼睛根本无法看清楚双方劈杀的动作。光看见两道亮光交汇,那道闪烁着太阳光点的军刀,并沒有砍中目标,而是带着一股杀气和迅疾的风,砍向地面,军刀刀刃突进地面时,砍在石头上,迸溅出的火花随着尘土飞扬起來。
竹上加香大佐光看见飞扬出來的尘土与火花溅起,就突然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你猜怎么着,他的脑袋已经飞到几丈远的地方,如同皮球一样滚到山坡下了。在竹上加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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