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团长良子若有所思的说;“我。也许是吧。但是我跟你们不同。”大原富枝大佐说;“有什么不同。我看都一样,你不过是爬上战争机器的时间短一点。变坏和邪恶的程度轻一点罢了。要是跟我们一样,只是时间问題了。”
“啊,真可怕呀,可是,我有自己的艺术事业呀,”
“什么艺术事业。都是自己欺骗自己的东西,你难道不是把芭蕾舞的艺术当漂亮的外衣,穿在身上的吗。”大原富枝大佐这句话可谓是一针见血,说到团长良子的疼处了。是的,什么艺术不艺术的,如果被绑上了战争机器上,不都是战争的牺牲品吗。
既然是战争的牺牲品,还论什么良心不良心,还谈什么正直不正直,不管怎么样,都在往邪恶的深渊坠落下去而不可自拔。从这个方面來说,团长良子跟大原富枝大佐的观点比较苟同。战争就是粉碎机,粉碎一切对手,粉碎一切思想,粉碎一切旧有的东西,來实现自己阵营的最大化的利益。
两个日本女人一番感慨之后,又开始想怎么样出去的问題。刚才,大原富枝大佐将刚苏醒的柴大队长当头一枪,将他重新送入昏迷状态里。这会儿她又有点后悔了。我们手里不是有一个家伙当人质吗。而且这个人质还是大队长,用他來当筹码,他的士兵谁敢对我们怎么样。
大原富枝这么一想,觉得眼前一亮。认为这个办法还是比较可行的。于是,她就将刚才的想法,告诉了团长良子。“我们怎么样把这个家伙弄醒呢。”团长良子望着躺在床上的柴大队长,说道。“刚才你要是不把他打昏就好了。”
“干嘛不把他打昏,还要等着他变本加厉的欺负我们吗。”大原富枝大佐又一脚踹向柴大队长,说;“弄醒他还不容易吗。朝他的脸上撒泡尿就行。”团长良子忍不住笑了;“要撒你撒,我可不想对着一个男人撒什么尿。”
“这有什么。我告诉你,战争是沒有女人的,既然我们上了高速运转的战车,我们就沒有性别了。战争是不相信女人的。”大原富枝大佐说着,脱了裤子,叉在柴大队长的脸上,屁股撅起,就來了一泡,一股又臊又黄的尿,直冲柴大队长的猴脸,让他立刻从一个黑暗的世界里,跨入一个黄色和白色混合的世界。
柴大队长朦胧的想睁开眼,但是不能够,因为浑浊的发黄,发臊的尿液正在从天而降,只有点像李白的诗所描述的那样;“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黄河落九天。”直到黄河落尽了,飞流消失了,柴大队长才懵懵懂懂的睁开眼睛,他所面对着的却是两双女人愤怒的眼睛。
“老子现在在什么地方。”柴大队长抹去脸上横流的尿液问道。
“你以为是在哪里呢。”
“这不是白花花的世界吗。”
“白花花的世界就在眼前,你如果听了我们的话,就给你白花花的世界。”
“你们要我做什么呢。”
“让你的士兵不要拦阻我们。”
“可是老子的士兵并沒有來阻拦我们,你们干嘛要穿上衣服呢。”
“你死到临头了,还嘴硬,你是不是想让我给你一枪,才甘心呢。”
大原富枝大佐将手枪对准柴大队长,咔嚓一声,将扳机打开,柴大队长下意识的也想到自己的枪,却发现自己还赤身露体,而大原富枝大佐手里握着的一把白朗宁手枪,正是自己的手枪。柴大队长不觉的泄了气,对大原富枝大佐摆摆手,说道;“别开枪,别开枪,一切都好商量,一切都好商量。”
“好,你老实的跟我听好了,我和团长良子万一有什么危险的话,我首先要取你的脑袋,你明白吗。”柴大队长头点得跟鸡叨食一样;“好说,好说,你们的安全我负责到底,我保证,我的士兵不会难为你们俩的。”
“好吧,你快穿好衣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