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五指并拢,握住那个跳动的温热,玉女稍一用力,只听见一阵血肉模糊的撕裂声响,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气,夹杂着一股让人作呕的恶臭。
那颗跳动的心脏像是一只刚破壳的小鸟,气息微弱的在玉女手中一跳一跳,心脏上连着的密密麻麻的细小血管神经还连着周遇破了一个洞的胸口,那个黑黝黝的血洞里,最重要的东西已经不见了。
那颗心脏沒有跳多久,突然一颤,在玉女手中裂成了两半。
玉女脸上突然露出个开心的笑容,笑的五官都诡异的扭曲起來,狰狞可怖。她尖细的笑声一声高过一声,刺耳的在房内一圈圈的回响着。
“哈哈哈哈哈哈,你看,你快看啊,真的裂了,我沒有骗你,”
她动情的笑了好久,望着倒在地上的周遇的尸体,脸上的笑容忽然一敛。
“你看见沒有。真的裂成两半了。”玉女很不高兴,抬脚踢了周遇一脚,见对方毫无反应,一双睁大的瞳孔毫无光泽,逐渐变得浑浊,这才忽然恍然大悟般自言自语道,“噢,已经死了……”
云莲心中一片窒息一样的寒冷,像是掉到了冰窖里。
她望着站在一地血泊中的金童和玉女,像在看两只鬼。
玉女随意的将手中裂成两半的心脏一丢,就像那是狼心狗肺一般,温热的心脏带着粘稠的血,有一半掉在了云莲面前。
扑面而來的腥气熏得云莲眼睛一涩,差点流出泪來。
“这样一來,就把药灵所有情报的源头给切断了。”金童淡声说道,颇为赞赏的将玉女拉了过來,两人唇舌相交缠绵了好一会儿,全然不顾云莲还在房里。
他们就是怪物,彻头彻底的怪物。云莲心中装满了恐惧,金童玉女虽然和容乾同为赏金杀手,但是他们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他们杀人的样子就像是人们踩死蚂蚁,或者是戏弄折磨一只从树上掉下來的毛毛虫,根本沒有将对方当做是生命。
云莲在这小黑屋中被金童玉女囚禁了整整两天,每天准时被割腕放血,玉女拿刀在她手臂上刺入的时候神情入迷的像是在绘画,刀尖往往要在肉中挑弄半天才肯抽出來,然后放在舌尖上舔干净了刀刃上的血,再往手腕上割第二刀。
在那样濒死一般的剧痛下云莲疼的昏迷了好几次,金童玉女不会也懒得把脉,为了确认她死了沒死,前几次都是用一桶桶的凉水将其浇醒。
在第三天晚上的时候,意识模糊的云莲从一片黑暗中睁开眼,那一刻她甚至觉得自己其实已经死了。
漫无尽头的黑暗中每一刻都像一年一样漫长,安静的都能听见自己生命一点一点流失的声音,因数次的挣扎铁链嵌入了血肉,脚踝上一片触目惊心的血肉模糊,云莲低眉望着自己的身体,像是一片残破的落叶。
难道自己真要这么难看的死去了。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屋子里。
她抬起麻木的手臂捂上自己心口,这种时候体内的阴阳术丝毫沒有发挥任何作用,任由她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房门突然被人撞开,夜色中玉女跌跌撞撞的跑了进來,脸上竟然带着惊恐。
被囚禁的这段时间内云莲大多时候都处于剧痛造成的昏厥之中,这时望着玉女花容失色的脸,心中竟微微的恍惚了一下,究竟自己被困了多久了。原來身体里竟有这么多的血,还沒有流干净么。
闯进來的玉女沒有片刻犹豫,几步冲上前伸手就掐住云莲的脖子,将她整个人从椅子上提了起來。
过程中扯动到了捆着云莲的铁链,冰凉的链条表面埋入血肉里,像是冰渣糊在了热血上,刺激的云莲开始发抖。
眼睛已经不太能清楚的分辨东西,不知道是失血过多还是多日不见光造成的,云莲眯着眼只能勉强认出门外飞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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