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的,因着是贡品宫里一共也才两株,而负责养千日眠的宫女也因为到了出宫的年龄在几天前便被放出了宫,虽是派人寻查却并未找到,显然是有人设了一个局,云柔不过是这个局的一个替死鬼。
素依闷闷地声音从他怀中传來:“素依替云柔谢过皇上。”
弘历无奈地勾唇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想到什么忽然放开了素依唤了声,“吴书來,”
吴书來本就立在门外候着,此时听到传唤立即便从外面走了进來,行了个礼将一个小巧的锦盒放到狮头虎足榻上的黄花梨木的炕桌上便又走了出來。
弘历牵着素依的手走到榻边坐了下來,说道:“猜猜这是什么。”
素依摇了摇头表示不知,弘历微微一笑,将那锦盒打了开來,取出一样东西來,素依这才瞧见那是团乌黑油亮的东西却不知是什么物件,弘历见素依满脸的好奇疑惑便将那东西摊在手心里递到她面前:“这是极罕见的墨玉,前段时日暹罗使臣进贡的,找了最好的玉匠费了些时日这才雕刻而成。昨儿是你的生辰,本打算昨儿就给你的,可你醉醺醺的又不省人事这才留到了今日。”最后一句已经带着些调笑。
见素依怔怔地望着那墨玉出神,弘历又绕到她身后,说:“我给你戴上……”
“万岁爷……”素依直想拒绝,可弘历已经不由分说给她挂在了脖子上,素依低头望着那漆黑如墨的暖玉只觉得心中又酸又涩,轻轻地拾在手里只觉得那墨玉仿若烧红的炭火般滚烫火热竟叫她一时难以承受,那墨玉本是极罕见之物,触手生温,细腻如脂,细瞧那形状竟是一条赤龙盘旋着一株兰花,心中顿时一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敲着她的心,一下又一下极是沉闷的疼痛。
弘历见她沉默不语便慢慢地扳过她的身子这才瞧见她一双清眸直如一汪泓水般耀眼,不禁心中一震,“怎么了。”
素依惶然便垂下头去,弘历轻轻拥她入怀,说:“你身子弱,这墨玉冬暖夏凉,戴着对你的身子是有好处的。”
素依默默地垂着泪,双手缓缓地环住他,御用的明黄色在泪光中逐渐模糊起來,龙袍上绣了极繁复的花纹,她只觉得那金线银丝万般的刺眼,只刺到她心里去……
她靠在他胸前,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仿若从胸腔中传來般清晰无比:“素依,替我生个孩子吧……你跟我的孩子……”
素依猛然一震,他这一句低语却犹如晴天霹雳般在耳边炸响,她只觉得心底仿佛被人用一根根细细的针在來回的刺着,极小的伤口却是万般的惊痛,衍生出千丝万缕的思绪只叫她理不清,一时只觉连呼吸也变得沉重起來……
张广泗很快便将搜集到的情况回报给了顾谚昭,顾谚昭经过仔细的分析慎重的考虑终是找出了百姓不满管制妄图谋反的症结所在。
原來,清廷对偏远西南地区一直实行的便是改土归流政策。
由清廷派流官代替当地民族的首领來管辖治理,本是为加强清廷的统治集权,却未能上行下效。部分清军在新地区肆行抢掠﹐甚至于之前几任流官不善于治理﹐骤然增加赋税﹐兴派徭役﹐又加之贪赃勒索百姓,对当地百姓风俗习惯加以扼制,使得百姓对清廷大为不满。那些被流官替代的首领本就心生不满,微微的煽风点火便引得百姓对清廷怨声载道,这才发生叛乱。
有道是攻城容易,治城难。
清军只一味地攻城略地平反叛乱却始终未解决百姓的生计问題,由此一來,攻下一座城池待军队回朝百姓便再生叛乱,往往复复竟无休无止。如若他们不解决百姓的生计问題,只怕就算拿下了整个苗疆,待他们回京百姓依旧会再生叛乱。
弄清百姓叛乱的原因之所在,很快顾谚昭便拿出了解决方法,只是方法还未实施却又出了一件事。
他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