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达兴真的有点莫名其妙:“我、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呀。”
“讨厌。”看來李枫真的有点生气了,她从他的腿上站起來,然后走到床边坐下,把脸侧向另一边:“好吧,好吧,你每次都这样,想要就要,而且非要不可。哼,我不管了,要是怀上孩子你负责。”
欧阳达兴听她这么一说,心里更是糊涂加紧张了。
他现在开始明白了,这“危险期”大概就是女人容易怀孕的时期,过去他不明白,因为男女只要干“那事”就会怀孕的。而她说的那“东西”,大概就是避孕套或者避孕药什么的,问題是他从來沒有去买过呀。再说,只是母亲去世的那天晚上,他差点与她做了“那事”,而她说什么“宾馆”呀,什么“每次想要就要”之类的,他一点也不明白。
他愣了半天沒有回过神來。
想了想,他突然站起來走近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你的病是不是还沒有好。”
他以为她还在发烧,可能有点神志不清。她一把推开他的手:“你觉得自己很幽默吗。可我一点也不觉得好笑。”
他觉得她有点不对劲,却又说不出來哪里不对劲。
他突然想起那天从母亲灵堂出來时,因为看到一个死人,她当时吓得尖叫起來,是不是那次受到惊吓还沒有恢复过來。想到这里,欧阳达兴真的有点担心起來。他用手托着她的下吧,叫了声:“李枫。”
“干什么。”
她还知道自己的名字,应该沒有疯,于是,他问道:“我是谁。”
“哼,你就是你呗。”
“我们过去上过床吗。”
“你说呢。”
“我们上过几次床。”
“你说呢。”
欧阳达兴看到她还是一副生气的样子,沒有表现出什么不正常的样子。但他隐隐约约地意识到,从刚才她的话中,似乎是把自己当成了另外一个男人,并且那个男人和她的关系已经很不一般了。
是说漏了嘴吗。
但她怎么象还沒有察觉似的。如果是说漏了嘴,那么她现在做的,应该是想办法掩饰过去才对,但她似乎沒有那个意思。
大白天的,她居然莫名其妙地把自己当成另外一个人,如果不是高烧烧糊涂了,那么就一定是神经不正常了。
可刚才摸了她的额头并不烧呀。
欧阳达兴两眼盯着她,一时想不出其他办法來。而她似乎已经十分气愤了,两眼也直勾勾地看着他,一动也不动。
“你说,”欧阳达兴把声音放低:“我叫什么名字。”
李枫显然沒有想到他有这么一问,目光突然有点呆滞起來:“什么。”
“你说我叫什么名字。”
李枫紧皱着眉头,觉得他的名字就在嘴边,可怎么都说不出來。
欧阳达兴也有点吃惊,怎么她竟然叫不出自己的名字,这不太荒唐了吗。他不相信这是真的:“你不认识我。”
“废话。不认识你我会天天和你在一起。”
“你什么时候天天和我在一起了。”
“你什么意思。我从來就沒有指望你什么,这么多年了,你现在把我当累赘了,是吗。”
欧阳达兴一听,心底直冒凉气:难道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很多年了。还经常用那“东西”干“那事”。他万般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只希望她是在胡说八道:“那你说,我到底叫什么名字。”
李枫愣了半天,突然一转身,抱着枕头放声痛哭起來。
“李枫,李枫,,”
“呜,,,你讨厌,知道人家想不起你的名字,非要逼着人家说,呜……”
欧阳达兴睁大双眼盯着她的背影,一副哭笑不得、欲哭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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