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氏不死心地望着白枫,对她来说,这是她的夫君,没有理由会不站在她们母女这一边。
白凤止挑眉笑了笑,荣氏没有说谎的迹象她看得出来,不过么,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爷爷否认了。
她现在比较想要知道荣氏跟白柳烟有啥理由要她拿出嫡女的身份?
“荣夫人,你想长跪不起吗?”白凤止再度说道。
她拿着祖宗的牌位,重新换了个姿势,比起地上脸色煞白的妇人不知悠闲了多少倍。
荣氏看得银牙狠狠,这小野种,算她还有点良心。
她正想要起来,可没人去扶。
白枫一时被定住了身体,他不可思议道:“父亲!她到底不是我的血脉啊!”
老爷子没好气说道:“你还认我是你的父亲,今日就休了荣氏。当年我受伤的时候还拿走了丹药,老夫脸都丢尽了。”
容忍荣氏做到了这个地步,变成了今天的样子,老爷子最终还是把荣氏贪婪的想法说了出来。
若不说,他放在心头,恐怕气都被气死了,荣氏屡次不改,非要闹到了这个地步。
荣氏听到这,一脸惨白狰狞哭嚎。
众人被刺激得耳膜咋响,脸上涌出了惊骇与巨大的震惊,他们很久才反应过来。
当年送丹药的来的那人不是别人,而是一方强者。
没人记得他的名字,可众人没有忘记他那双充满杀谬的眼睛。
据说是那位喜好与女子双修的元君给派过来的人。
那位元君一向喜怒无常,谁又能想到,他竟然拿出了圣女殿的法宝丹药。
然后,得了元君丹药的男子,救了老爷子后,忽然人间蒸发了。
老爷子曾经挽留那名男子留下来,那一幕的画面闪过白枫的脑海里。
以及荣氏跟老爷子说的一切,白枫沉着脸色来到了白凤止的身边。
白凤止端详着他的脸,白枫也在阴沉不定地盯着她的脸瞧。
刘氏这个贱人给他带了这项帽子,他咽不下这口气。
“父亲,当年您让我娶了刘氏,我觉得她恪守妇道,恪守自己的本分同意娶了她,委屈了夫人十几年没有扶正,如今,她生的女儿到底是不是我的血脉,您一看便知。止儿!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若是有点悔过,就不要逼着为父休了荣氏。”
白柳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她娘要是被休了,自己岂不是沦落成了没娘的,到时候她怎么在那些权贵圈子里立足?
她可不能被人笑话,被娘拖了后腿连累她的前途跟终身大事。
白凤止微眨了眨眼眼神,就听见白柳烟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好像是被自己欺负狠了。
“爷爷,我娘知道错了,您不要让爹爹休了我娘啊!当年我娘不是成心的,爷爷您后面不是痊愈了吗?如果我娘因此要被休了,我娘才冤啊,凤止妹妹她也偷了爹爹跟娘亲的嫁妆千年人参,我忍了好久不说是因为我不想让爷爷你伤心,可是今天她今天太过分了。”
千年人参?
白凤止一手忽然抬起,把剑铿锵一声磨到了地面上。
她眸子充满了冷嘲道:“一支破人参,谁稀罕。”
谁稀罕谁拿去。
当初她进了拍卖行都没兴趣拿,白柳烟难不成是狗急跳墙咬人了?
众人眼皮眨也不眨,直溜溜地盯着白凤止一手拿牌位放回了祠堂中央,一手拖着剑,嫌弃的模样简直让人想要吐血。
那是千年人参,一千年份的灵药啊!
三小姐你这么明目的说着不要,真的好吗?
他们平日想要见到都不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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