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衣服穿上了,然后她坐好在位子上,我去开了门,我见到了一个男人穿着黑色的西装,他往里面看了下然后说:“哦,不好意思走错了!”说着他就离开了,我感觉怪怪的,走回来跟林然说,她一笑说:“有可能人家真是走错了吧!”她又说:“我个天呢,流血了,我得送你去医院,赶紧的!”
那个夏天总是无数次的在我的脑海里浮现,不光是那炎热,还有那季节里的风,还有那样的夜晚,那空气里的味道。
我跟一个认识没有多久,见过三次面的女人。
我坐在她的车上,她开着车带着我在这个城市的夜晚奔驰,那夜犹如一场大雾,而她要带我逃离那大雾,又或者要带着我不愿意离开,在大雾里到处游走。
我想起那个夜晚,也许我听到她的车里放了一首歌,我好奇地问她说:“这是什么歌?”她说:“这么老的歌,你都不知道啊,《忘不了》啊!。”
忘不了,忘不了,忘不了你的坏,忘不了你的好一一
我说:“好像听过,不知道名字。”
后来,我一听这首歌,我就好像回到了那个夜晚。
音乐就是如此的神奇,它就能把你带回去,闭上眼睛,你可以清晰地感受当时所发生的一切,是那么的细微。你甚至还会那么的颤抖一下,可是音乐结束,那感觉不在,你就要不停地去听,反复地去听。
她把我带到了附近的医院,我说不去,她说了句:“要打狂犬疫苗,你知道不知道啊?牙齿上要毒的!”
我嘀咕了下说:“又不是被狗咬的?”其实我根本就没有想其他意思,我只是顺口就说了出来。
她听后就说:“你意思,你意思我是狗吗?”我回头说:“我不是那意思。”
“还说不是,明明就是一一”她又来了,她的温柔不会停留超过十分钟,她就是如此,我似乎慢慢地习惯了,当然我不是习惯地认为这是一种亲切,自然,不是,而是无奈,是无可奈何。
我说:“你从小生活环境里,别人总是欺骗你吗?”
她听后说:“只有我骗别人,还没有哪个有智商来骗我。”她尽显得意,高傲,甚至不惜把自己说成一个骗子。
她见我不说话就笑了,她不看我,一边开车一边笑,她的嘴巴轻轻地动着,牙齿继续轻轻地咬着嘴唇说:“怕被骗啊?”
我说:“其实你也不用如此,能被你骗的人都是相信你的人。”
“意思你很相信我?”她伸出手来在我的头上胡乱地摸了下说:“这句话不对,能被我骗的人都是我想去骗的人,都是要耗费我脑细胞去骗的人。”
似乎不太明白,但是又有些明白,我说:“也许吧,你都是有道理的。”
“再说了,你是小傻子啊,要是没有人骗你,你会变的更傻的。”
我说:“你能否不要叫我小傻子?”
“小傻子,小傻子,我就叫,我就叫,你这个小傻子,天下最傻的小傻子一一”
我说:“我生气了啊?”
“天呢,小傻子还学会威胁了?生气?生给我看看,来,是不是要骂我?不过我看你这小子倒是有暴力倾向的。”
我说:“为什么?”
“为什么?”她哼了下说:“女人的直觉,直觉你懂吗?”她回头皱着眉头看我,然后不停地眨眼睛,她的样子可真够傻的,她才是傻子呢!
我说:“不懂,我只要知道我自己的感觉就好了。”
“是吗?那你告诉我,你的感觉是什么?”
我说:“没有感觉。”
她呸了下说:“总是如此的扫兴,让你说你又不说,不说你又总是用那种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我。”
到了医院,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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