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声;卖春的红尘之女又是另一般景象,说了一句话,就是一张百两银子的银票,出手可真大方,为什么那个人不是我?
苏放气着握紧了拳头,一收手里的纸扇,一张脸时而通红、时而雪白,阴晴不定,怒喝道:“叶公子,上联是我出的,这下联怕是对不出了吧!那你这小……”后面的“狗”字突然被打断了。
“停!那个字千万别说出来。”叶思凡脸色突然很是庄重,严肃的警告道,“我最讨厌说话带脏的人,那德性是侮辱了读书之人!小绿叶,把耳朵凑过来!”
小绿叶乖驯的把耳朵凑了过去,叶思凡在她身后一阵耳鬓厮磨,又和她说了几句话,就向花子虚敬了一杯酒:“花老弟,酒逢知己千杯少,来,我们干一杯!”
他在搞什么?竟有雅致饮酒取乐,周围的之人个个如坠五里雾,不知道叶思凡在搞什么鬼把戏。
花子虚饮尽酒后,也是心下迷茫,好奇的问:“叶兄,小弟也模糊了,你这是演着哪出戏?”
笨,明明是老子要好好戏弄苏放,叶思凡哈哈大笑,对花子虚轻声道:“欲擒故纵,诸葛亮七擒孟获!”
花子虚听后,先是迷茫,接着就是无尽的喜悦,满脸惊诧道:“叶兄,小弟打心里佩服啊!”
这一切,苏放看在眼里,听在耳里,明白在心里,瞧叶思凡视己如无物,心头更是怒火中烧,还叫小绿叶这风尘之女来侮辱自己,更是愤恨难耐,讥讽道:“叶公子,你刚才叫那贱俾过来,莫非是与我将这般污浊之女相互比较,混淆一堂,借此藐视于我?”
叶思凡突然一摔手中洁白瓷杯,砰一声,周围之人一下子噤若寒蝉,几百双眼睛一齐扫向叶思凡,看小绿叶眼角湿润,又是难过、又是愤怒、又无能为力,顿时心生爱怜,愤怒的道:“苏放,你小子是从哪里来着?呵呵,那是你娘裸体狂奔,血口喷人,你便是从那洞里出来的!你娘是女人,难道小绿叶就不是?在我眼里,那是一般货色。虽然小绿叶坠入红尘,那又能怎样?若是你苏放投胎在贫穷人家,恐怕此刻连街上的乞丐都不如!我呸,请你记住,每一个女子都是上天坠入凡尘的仙子,她们和所有人一样,有自己的情感思想,你以为青楼女子用笑脸面对你的时候,内心也是外表这般快活?你错了,她们有自己隐藏的心酸,有自己难以启齿的过去,你不尊重她们可以,可你有什么资格去侮辱她们?女子能顶半边天,在我眼里,你他娘的就是一头牲口,以为自己念了几本破书就了不起,靠,就你刚才的肮脏对联,小绿叶也能对出下联!你信是不信?”
苏放哪曾被人如此放肆大骂,心焦如焚,一个卖春卖笑卖肉的低贱妓女要能对出下联,这天下还不大乱,气愤冲动的未加思索,脖子一扬,高傲的冷哼道:“我不信!”
上当了,这小子上当了!叶思凡摇摇头,万事不过三,这第二联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朝小绿叶抛去一个真挚的微笑,好象在说,说吧,把我刚才对你讲着重复一遍!
小绿叶看着叶思凡那不羁的野性,心道,这人真有魔力,怕自己以后都要为他失眠了,咬牙道:“苏公子,小女子虽然没读过书,对着也不知道好不好,你可听仔细了:十年寒窗,进了九八家书院,抛却七情六欲,苦读五经四书,考了三番两次,今年一样不中!”这话是针对苏放三番五次不中举人的讽刺,原本叶思凡教她的最后一句是:今年一定要中!她由于生气,擅自改了一改。
叶思凡呵呵偷笑,这小妞真是一个好托儿,估计苏放屁要气死了,小小的可怜这可怜的孩子,我不是故意的,对,我绝对是有意的。
苏放完全吓呆了,脸色铁青,整个人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只是难以自控的喃喃自语说:“不,不,不可能的!”他实在不敢相信,一个卑贱的妓女也能对对联,让他感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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