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牧听了,想了想,也不置可否,又问老人道:“老人家,却不知该如何称呼?”
老人忙道:“大人,小人名唤雷翁,小儿叫作雷豹。”
力牧点了点头,便让雷翁坐下,雷翁哪里肯坐,只是开始收拾起屋子了。力牧也是无奈,便拿了些吃的,硬逼着雷翁先吃了。
不一会儿,雷豹回来了,身后还跟了十一个汉子。
“大人,这些都是我的兄弟,绝对都是可以信任的。也和我一样,都是战场上跌摸滚打好容易活下来,身手都是妥妥的。也都希望大人收留。”雷豹拍着胸脯,两个眼睛冒着光。
力牧看了看这十一条精壮的汉子,道:“留在我这里可处处都是危机,你可与他们说清楚了?”
雷豹咧着嘴一笑,道:“大人放心,他们和我的想法一样,只要不是帮着九黎,只要大人让他们活出个人样,便是立时让他们把脑袋给大人呈上,他们也决不会皱半下眉头。”
力牧想了想道:“好吧,你们便留在这里,明日开始跟我苦练,若有人叫苦,便不用待在这里了。还有一样,在这里无论你们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发生什么,都不许和别人说。记住,练得越辛苦,嘴巴越牢靠,日后保命的机会便越大。”
雷豹立刻与众人一起应了。
力牧笑了笑,又道:“我数了下,你们正好十二个人,明日我让人给你们每人做一套缁衣,你们便叫作缁衣十二剑吧。”
众人又应了。
于是每日里,除了公事之外,力牧便带着这十二个人打拳练剑。这十二人原是行伍出身,也是颇有一些功底,力牧又将伏虎拳和达摩剑中自己领悟的精华悉心传授,进步更是一日千里。偶尔闲暇之余,力牧再随平安和庞明出去吃吃喝喝打打秋风,倒也乐在其中。
这一日,已是夜了,值班的兵卒都在班房里早早的歇了。雷翁年纪大了,也早就躺在了床上。雷豹他们被力牧虐得筋疲力尽,便也就睡了。力牧却无甚事,便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拿了一壶酒,一边小酌着,一边吃着雷翁炖的羊肉,悠闲自得,乐哉乐哉。
突然借着月光,力牧便看到有个人影在院子门口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
“谁?”力牧低声喝问道。
“嘘,木公子,是我。”一个小姑娘看到力牧,立刻偷偷摸摸地跑了过来,却正是怀玉楼的小翠。
“小翠?你不好好伺候着你家雪儿姑娘,怎么跑这里来了?还有为什么不好好走大门,让人通报,却如此鬼鬼祟祟的?”力牧有些奇怪。
小翠赶忙道:“嘘,木公子,小声些。雪儿姑娘想约木公子一见,又不想让人知道,所以让我偷摸着来找木公子。”
一听这话,力牧心头一荡,顿时各种旖旎情境都在心头浮现出来。却再顾不得其他,便问道:“雪儿姑娘约在什么地方?”
小翠歪着头想了想道:“城西有座废弃的宅子,门口有棵歪脖子老槐树的,你可知道?”
力牧点了点头,自从自己做了巡城司马之后,天天带着人四处转悠,别的好处没有,确是对这彭城里每条街、每条巷、每个宅子都熟悉得不能再熟的了。
小翠咧嘴一笑道:“那就行了,雪儿姐姐说了一个时辰以后见,你也小心着点,别让人看见了。”想了想,小翠又叮嘱了一句。
“行,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力牧很愉悦地答应着,便开始思索自己该换件什么衣裳,见到雪儿姑娘该说些什么。
一转头,却看见小翠还没走,还磨磨蹭蹭地地站在自己面前。
力牧一愣,问道:“小丫头,你还杵这里干嘛?”
小翠低着头,期期艾艾的,却说不出什么话。
力牧想了想,忽然明白过来,赶忙摸出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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