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此时还有一个小丫鬟偎在锅灶底下阖着眼。
见到国公爷进来,吃了一惊,忙跳了起来,道:“国,国公爷,要,要什么?”
邵楚峰摆手,自个去找了还温着的三两样糕点,还备了一碗牛乳杏仁羹,放在食盒里,关了厨房的门。
里头的小丫鬟久久不能平静,敲着脑袋,又走到灶膛跟前,见里头的吃食果然没了,才断定刚才国公爷真的来了,他不是做梦!
新房里,沈明锦小口吃了一个馒头,又用了一个花卷,邵楚峰见她不动那碗牛乳羹,推给她道:“喝了!”
沈明锦咬着唇,道:“我饱了!”一双眼睛却时不时地睃两眼那羹。
邵楚峰挑眉,端起碗,看着沈明锦那一双黑亮的眼巴巴地看了过来,唇角微弯,忽地捂着腹部道:“我今个酒喝得多了些,这碗却是喝不下了,夫人先喝了这个吧!”
沈明锦见此,接了碗,还是热的,双手捧着,咕噜噜地一口气喝了泰半,上唇沾了许多白色的羹,半圈,像白胡子一样,邵楚峰伸了手,用食指指腹给她抹了去。
却放在自己唇上尝了一口。
沈明锦身上一震,瞬间热红了脸,眼里闪过慌乱,不知所措。
邵楚峰望着那半碗牛乳羹,瞥到桌上的一壶清酒,两个雕着吉祥如意纹的琉璃玉盏,抬眸看向沈明锦,眉眼越发柔和地道:“夫人,我们是不是忘记喝交杯酒了?”
沈明锦身子不自觉地往后倾,邵楚峰却闲闲地斟了两杯酒,递一杯给沈明锦,沈明锦犹疑地接过,一刹那碰到邵楚峰的手指,明锦的手轻轻颤了下,知道这是婚礼要走的一步,勉力镇定着温声道:“国,国公爷我们喝了吧!”
沈明锦的舌头开始打颤,像是上牙磕了下牙。
邵楚峰闻言皱眉,盯着明锦,深邃的眸子十分难测,轻笑道:“夫人,你忘记改口了!”
“啊?”沈明锦抬头,见他的眼渐渐有些灼热而热切。
又低了头,“夫,夫君,我先喝了!”却是仰头一干而净!
两颊红的像三月的桃花,许是有些辛辣,紧紧抿着唇,眼眸里带着水花,整个人在烛光下越发明艳动人。
邵楚峰见如此,也不再迫她,将杯里的酒喝了。
沈明锦见他没有走的意思,反而灼灼地看着她,想着管嬷嬷说的话,端着身,低头道:“父王的意思,是我尚未及笄,身子骨弱,不能孕育子嗣,还请夫,夫君多等妾身两年!”
邵楚峰看着她低垂的白玉一般光洁的脖颈,眉如新月,朱唇未染已红,峨峨秀发,带着少女的青涩柔弱,侧着脸默了半晌,忽然笑了,抬眸望着明锦:“夫人当我是豺狼虎豹不成?”
沈明锦摇头reads;。
邵楚峰暗暗深吸了口气,哑声道:“夫人自去睡吧,我在外厢守着,”见沈明锦还垂着头,无奈道:“以后不用自称妾身,唤‘我’便成!”
沈明锦清亮的眸子看向邵楚峰,嫣红的唇微微咬着,眉目间透出几分恍惚。
静默片刻,沈明锦轻声道:“夫君也去歇着吧!”起身走到了床侧。
邵楚峰端了烛台出去,等里头的人悉悉索索地又换下了衣裳,才自个躺下,胸口的一团热火,一直滋滋地冒着,闭上了深红的眸子,无论如何,她还年幼!
这般煎熬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去。
*
两人晚上闹了这么一出,等醒的时候,已经是辰时正,沈明锦心下大惊,忙从床上坐起来,套了鞋便来要来外头推邵楚峰,“哎呀,快起来!”
却忽地哑了声,邵楚峰衣冠整齐地坐在外厢窗前看着书,像是已然梳洗过的样子,见明锦头发蓬乱,穿着里衣,双眼朦胧地看着他。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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