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闪,最终还是将门关好,径自离去了。
大书院中,有些刀剑已经早早坐在餐桌旁等着人齐开饭,相处大半年,所有刀都很自觉地在审神者出现之前全都到场。
今天的主君依然准时出现,众刀剑很快就用上了早餐。
之后便是一如即往的下达出阵和远征的部队名单,负责出阵的部队有金色刀装和马匹福利。
今天出阵的战场时间是夜晚,所以队伍里全是短刀和胁差,拿到全新的刀装后大家都自觉且熟练地给自己佩戴好。
“唔”堀川国广盯着自己身上的装备,似乎怎么都觉得别扭。
“怎么了?”审神者看他拿着刀装取下又装上,来回试验的样子随口问了一句。
“啊!主公?”骤然得到关注,堀川有些受宠若惊地吓一跳,脸色微郝地挠挠头,“没什么啦。只是觉得装备戴上后有些丑。实用性和美观两者兼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有点难呢。”说到最后,他都有些苦笑。
“都是老毛病啦,主公您应该知道的。”旁边的今剑吐了个槽,“就和他的兼桑一样,堀川也在追求做刀的华丽和强大啦。”
“是么。”听到他们这么说,审神者有些诧异,随后直接伸手替他摘下刀装,调整了一下给少年佩戴了上去。
少有的近距离接触,让堀川一下子僵住了身体,当少女的手臂为了替他整理装备又一次环住他的腰际时,黑发蓝眸的俊秀少年似乎回想起了什么,脸色顿时红了一片。
“好了。”审神者对他道,“这样如何?”
“唔嗯!”胡乱地应了两声,堀川连忙低下头,然后他就看到自己先前套在身上只能算是工整的装备变得不但帅气美观,还丝毫不影响行动,先前的念头一下子消失不见,少年抬头双眼发亮的看着审神者,一脸崇拜,“主公,好厉害啊!”
“小事。”审神者浑不在意,“好好出阵。”
“是的,主公!”
这一人一刀的互动看得周围的刀一阵眼热。
“真好啊,主公很少亲自给人佩戴刀装呢。”有刀剑发出酸溜溜的说话声,“堀川真是受宠爱啊。”
“主公!我觉得我的刀装也戴歪了,我也要重弄一次!”今剑立刻举手申请。
“别闹。”审神者拍拍小天狗的脑袋,“你们怎么能跟强迫症攀比,那可是一种很痛苦的病。”
本来还挺高兴的堀川国广:“”
那边已经有刀不客气地笑开了,主公真的不是随便便说说啊,是在变得会关心体贴他们了,但果然和他们想的不一样。
检查完四支部队的状况,稍微比以前多花费了点时间,审神者目送着他们出门,如同往常般直到最后一支部队离去大门关起,这才又回了二楼处理起了公文。
上午的时候,知道主君在处理文件,所以除了五虎退如果不出阵会跑来办公室给她换花,一般少有刀剑过来打扰。
到了下午,那就热闹了,门口不时会冒出个头喊上两句“主人”“主公”,跟审神者说他们在一楼又在搞什么茶会c赏花会c烤番薯c诗会这些乱七八糟的集体活动邀请一起。一般情况下都是被直接拒绝,他们也不失望,十次里中奖三两次也是值得高兴的。
而众多项目里自家主君必定一喊必应的,就是去手合室指导剑术这件事了。
有时想想也觉得有点好笑,主君她自己喜欢变强,也喜欢把他们变得更强。看着冷冰冰的,可一旦打上瘾了,好战的程度比他们这些为战斗而生的刀剑男士还要厉害。
手合里,木剑挥击的声音如雨点般密集响起。
“喝!”大和守双手举着木剑,目光凶狠地朝着几步之遥单手握剑的少女直刺而去这雷霆万钧的一式被对方轻描淡写的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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