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客锐减,就连一些盛大的佛事也被迫取消都是因为佛宝不再显灵的缘故啊”
“您究竟想要说什么?但说无妨!”听够了那么多拐弯抹角的絮叨,还是没有迈入正题,薛矜终于沉不住气,打断了慧远,慧远只得长叹一声,回道:
“不瞒两位大人,那封蝙蝠盗的预告函其实就是老衲所书。”
虽然早就料到事实如此,可亲耳听慧远这么干脆地亲口承认,李岫还是颇感意外,而他对面的薛矜则怔忡了一记,似是不愿相信慧远所言,又出言确认了一番,待慧远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说辞后,不禁勃然大怒道:“一派胡言!照你这么说,难道说蝙蝠盗根本就不会来悟真寺盗宝?”
慧远和李岫同时颔首,见状,薛矜立时跳了起来:“不可能!那么那晚千佛殿为何会有人闯入?为何?为何!”他一边叫嚣着,一边又开始顿足,只可惜已经无人关心他所说之事。
李岫见薛矜并不死心,只得从怀中取出那封预告函递予他看,薛矜接过,展开阅毕,嘴唇哆嗦了半天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同蝙蝠盗打了多回交道,他还是认得蝙蝠盗的字迹的。
看着薛矜面白如纸,汗出如浆的狼狈模样,李岫忽然觉得他有些可怜,毕竟这趟若是追不回那十粒“瑞龙脑”,他可能真的有性命之虞刚想宽慰两句,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就在这时,薛矜忽然眼皮一翻,软绵绵地歪进了李岫怀里。
“哈哈!我就说嘛,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会说话的骷髅!”
听罢李岫所叙方才禅室内的经过,罗瑾大笑起来,也不管自己这般张狂会引得旁人侧目。
“可是今次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似乎有些”
“云生你想地太多了。”罗瑾打断李岫道,“今次就是一出闹剧,没什么大不了的!接下来的好戏就是看慧远方丈如何瞒天过海了!”
尽管好友这般说,李岫心中还是有些惴惴,二人闲话间,信步行至斋堂之后的僧寮前。薛矜晕厥过去之后,长安县的那群衙役便被呼来七手八脚地将其抬了出去,待他们走远,李岫这才想起自己竟忘了向薛矜讨要白晓谷的房门钥匙。
怎奈薛矜现下还不省人事,只得待他转醒再向他索取。
原本负责看守的衙役此时也不知去向,李岫径直走到窗下,轻轻叩了两记,白晓谷便靠了过来,隔着窗棂又是一通嘘寒问暖罗瑾杵在一旁,看着他们二人言来语去,不由地怀念起阔别多日的温柔乡来,于是嘴上微酸:“你们两个就在这儿卿卿我我吧!本散仙去也——”言毕,便转过身朝着大雄宝殿的方向一溜烟地跑得没影儿了。
“这个罗子良”
李岫无奈地冲着好友的背影摇着头,回过神,只见白晓谷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虽然知道白晓谷心思单纯,不会生出什么缱绻的心思,可李岫的双颊还是止不住微微泛起红潮。
“云生。”
心猿意马间,忽听得白晓谷在唤自己,李岫忙收敛心神,只见白晓谷一脸忧色,似乎想对自己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怎么了?”察觉白晓谷的异状,李岫蹙着眉问道。
“我想出去。”
杜重离开之后已经过了数日,不知道他现下身在哪里?安危如何?白晓谷十分担心,可是自己也正被禁足,无法去寻,只得求助李岫。
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听罢,李岫不禁舒了一口气,又见白晓谷这般委屈,心头怜惜顿生:“再忍耐一会儿,就放你出来。”
这么说着,忽然发觉白晓谷颊上的那粒黑痣比过去长了一圈,竟有黄豆那般大小了,李岫忙单手探过窗棂,轻轻触及他细嫩的脸蛋,替他揩了揩,确定那不是阴影或者沾染了什么污垢灰尘,无法拭净。
李岫不禁困惑起来:“晓谷,你脸上的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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