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罗瑾却疑心,阿紫就是赵归真捉去的。
自古就有狐妖化作人形迷惑众生的传说,不知阿紫是不是也是狐狸?
罗瑾凭栏胡思乱想着,琵琶声嘈嘈切切,也不知何时停了下来罗瑾回头去看,却见胡女已经悄悄退下,有个玄服之人取而代之立在门边。
罗瑾见到来人先是一愣,旋即笑道:“娘子果真同贫道有缘,长安诺大,我们却总是能聚在一起。”
玄真微微蹙眉,面露不屑,却还是来到罗瑾对面,整襟危坐。
“今次你不逃了吗?”瞧她一副严正以待的模样,罗瑾知道今次终是逃不过去,只得长叹了一口气,道:“贫道实在是累了,也不知娘子几次三番要这金盏,究竟是何缘故?”
“若是我告诉你,你就会把它交给我吗?”玄真问。
罗瑾摇了摇头:“哪有这么便宜的事?这可是我留给娘子的聘礼呢。”
玄真闻言又要发怒,罗瑾忙赔笑道:“贫道只是戏言,娘子莫要生气。”顿了一下又道:
“娘子既非凡人,要这金盏何用?”
玄真沉默不语,罗瑾又道:“娘子其实是狐仙吧?”
他语出惊人,玄真面上微微动容,却不否认:“你是如何知道的?”
“贫道生平最爱美人,却从未遇到过一个真正教贫道动心的美人娘子既能教我动心,不是狐仙又是什么?”
罗瑾所叙无稽,可玄真听罢还颇为受用,又问:“难道你不害怕?”
“如此美貌,教我如何害怕?”罗瑾口中斡旋,一边欺身过来,“不如就此从了贫道,咱俩作一对神仙眷侣也好。”言毕,腆着脸去抱玄真,这回她不躲不闪,只是道:“只怕你无福消受。”
罗瑾只当这句是耳旁风,并没有放在心上。他拥着怀中之人,只觉异香扑鼻,不由地赞了一句“娘子好香”,解了衣带仍不见反抗,遂大起胆子将手探了进去。
不摸也罢,一摸之下罗瑾心里顿时一凉,失声道:“你是男身?”
玄真冷笑:“我几曾说过自己是女子?”此刻开口,嗓音陡然变得低沉浑厚,罗瑾骇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玄真站起身来,泰然自若地拢了拢衣襟,罗瑾作势要逃,却见玄真又冲着自己屈指一弹,接下来罗瑾只觉得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
罗瑾再度睁开双眼,发觉自己仍旧躺在原地,一个身着玄服之人就守在一侧。罗瑾以为玄真未走,赶忙闭上双眼假装昏厥,却听那人“咯咯”发笑,道:“子良,我已替你破除身上法术,还不快快醒来?”
听到段珂的声音,罗瑾这才敢爬起身来,环顾四下,不见玄真的踪影,又摸了摸怀中,金盏已经没了。
罗瑾扼腕,刚想将这几日的遭遇告诉段珂,却见对方一脸好整以暇,罗瑾心念一动,皱着眉喝道:“你是不是全都已经知道了?”
段珂一脸无辜,问:“知道什么?”
罗瑾咬牙切齿:“你明知道我被狐妖缠上,却袖手旁观,听凭他戏弄我,又眼睁睁看他将金盏夺走!”
段珂道:“好友何出此言?我分明嘱咐过你要小心谨慎,是你自己贪恋美色,怎么现在又来怪我?”
他这么说,罗瑾仍旧忿忿不平:“起码你也得告诉我他是男的呀!”
段珂闻言一愣,旋即捧腹大笑:“好友果然非寻常人,居然最在乎的是这个吗?”
待段珂止住了笑,罗瑾又问他:“你可知道这狐妖来历?”
段珂道:“过去我曾同他有过一面之缘,此妖男生女相,名唤‘胡玄绛’,乃是一只千年狐妖,统领长安大小狐族。”
罗瑾又问:“金盏被夺,如何拿回来?”
段珂一摊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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