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更是对赵烟厌恶几分。
就在这时,凤鬽笑道“赵姨娘这话就有点让我好笑了,这丞相府说大不大,可是要是赵姨娘可以在房中,我想我们可以和平共处,而且像赵姨娘这样阵势的请安,我想我也受不起,所以以后赵姨娘如果沒有什么事情的话,就在自己的院子呆着比较好。”
凤鬽的话虽然说的谈笑风生,可是话中之意已经明了,而且赵烟也明白,今天的事情就算怎么样凤林也不会再帮她们母女一丝一毫,所以眼下也只有见好就收,虽然有点窝囊,可是要回丞相府,现在这些也只能够强忍。
“大小姐说的是,以后妾身不在來叨扰大小姐。”
赵烟说完,看向凤林,俯身行礼道“那妾身就先回去了”
看到凤林连眼神都懒得给她一个,赵烟也不等凤林回答,起身拉着一脸气愤的凤琴快步走了出去。
看着赵烟母女走了出去,凤林换上一脸歉意的看向凤鬽,语气里充满了化不开的悔恨和自责,开口道“鬽儿这些年为父对不起你了,让你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多,我却浑然不知,我简直不配为人父,更是对不起你在天之灵的母亲临终的托付。”
看着如此的歉意的凤林,凤鬽心中要涌起一抹温暖,对着凤林含笑道“父亲一起的都过去了,我都不要在提起了,鬽儿现在只珍惜当前,对于父亲现在的关爱,我已经很是满足了。”
感觉到两人之间的伤感,凤瑞走上前道“好了父亲,既然鬽儿都这样说了,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在提了,就像鬽儿所说什么能比眼下來的重要,再说现在再提起从前只是徒增烦恼和难过而已,所以父亲让我们都忘记从前的种种,不要在纠结在往日的愧疚,还不如好好的过好现在,把以前的遗憾补上。”
听到凤瑞如此说,凤林的脸上扬起一抹释怀的笑,看着凤鬽,缓缓道“是父亲糊涂了,不过鬽儿你放心以后为父再也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包括赵烟母女。”
在说的赵烟母女的时候,凤林的眼中有一丝厌恶滑过。
而此时的太子府,太子坐于高位,看着下面自己最得力的手下,端起旁边的茶抿了一口,语气平缓道“事情都安排的怎么样了”
站在殿中的手下徒弟太子的问话,抱拳朝着太子奸笑道“太子放心,一切的事情都按照太子的吩咐交代下去了,只等寿宴那天验收了。”
“好,本殿下要看看到时候这江山是离王的,还是我的。”说完看着手中的茶盏眼中满是仇恨之色。
看到太子如此的表情,原本还一脸得意的手下,立马低下头不敢在多说什么,因为他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最容易祸从口出,而且现在太子阴沉不定,说不好他就成了刀下鬼,所以现在不发一语的站在哪里,等候太子吩咐。
此时的太子正回想往日他自己的父皇对他的种种指责,对离王的种种赞赏,记得当时还是一个只有十岁的孩童时,他已经学会奉承巴结父皇,记得那一天是他的生辰,父皇特许让他去校级厂和那些将军切磋比试,本來可以赢得比试博得父皇赞赏的他,却因为离王的出现,让他败在离王的手中,本來是自己的赞赏,也给了别人,而他只听到父皇的训诫。
从那时候起,他就把离王当成自己的对手,明争暗斗,可是对手输多赢少。
现在回想起來,要不是他的母亲是当今皇后,而他又是诸多皇子中排行最大的,恐怕这么多年的太子之位,怎么样也不会轮到他的头上吧
想到这里,太子的手慢慢握紧,手面青筋暴突,就听“啪”茶杯破碎的声音滑过,让此时的殿中更显诡异,而殿下站着的人,越发不安,缺不敢抬头看清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此时站着一旁的丫鬟连忙上前,准备帮太子包扎已经被茶盏割破的手,太子却是将手里已经捏碎了的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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