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若无的笑容,清眸望向陆怀英:“流冰师叔沒有安排你关于过年节目的事情吗,过年应该有很多细枝末节的东西才对。”
其实白杫并不关心这些,她只是单纯的不想在这样暧昧不明的气氛下与陆怀英相处,初夏刚才的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陆怀英沒有明说,她也不好自作多情的去拒绝。
陆怀英闻言,顿时一拍脑袋:“我怎么给忘了,师父让我过來跟你说,你今年得表演一曲才行,不管是唱歌还是跳舞,不过若是身体不行,随便敷衍过去就行了,有洛尊上在,沒有人会不长眼的为难你。”
“嗯,我知道了……”白杫点点头,想着去年这个时候,自己跳了一支神落重霄,而师父更为自己谱了一曲,用來表演也不错,不过就是不知道现在的师父,是不是还愿意为自己弹奏一曲。
“我还得去通知其他人,就先不跟你聊了。不过,今年的你比去年变了好多,更有成熟的味道,更温柔了一些。”说着,陆怀英顿了顿,语气有些犹豫:“我希望……那日你能戴上我送你的耳坠……”
说完,陆怀英也不等白杫回答,便匆匆出了门。
与其说忙,倒不如说不敢,不敢听到白杫的拒绝。
白杫看着陆怀英匆匆离去的背影,右手抚上胸口,只是想着接了一份礼物,倒不曾想过,是个烫手山芋。
轻轻叹了一口气,白杫走到窗前,垂下清眸看着那张被娟透字迹填满的宣纸,伸出纤细莹白的手指,细细的划过每一个字:“我愿化成石桥,忍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打,只求……你从桥上走过……”
“那个你,,是谁,”刚走过來,便听到她那温柔而眷恋的声音,念着如此缠绵绯恻的诗句。
这让洛辰逸心中一沉,语气也略显冰冷。
“师父……”白杫抬眸,冲着洛辰逸嫣然一笑:“怀英师兄说我比去年温柔了。”
洛辰逸原以为白杫会心虚,会把那张宣纸藏起來,却不曾想过她能对自己笑得如此坦荡,微微一愣,洛辰逸从白杫手中拿过那张宣纸:“说话语气间,确实比去年温柔不少,不过,仍旧是个少女。”
白杫也不介意洛辰逸怎样说,见他盯着那宣纸上的字迹瞧,白杫有些讨好的看着他:“师父,我的字还可以吧。”
“嗯,有进步。”洛辰逸不咸不淡的回答,沒听出责怪,也沒听出嘉奖。
“如果师父觉得好,那这张就送给师父了,我还是第一次写出这种有模有样的东西,师父不会嫌弃杫儿吧。,”白杫眉眼带笑,娇颜精致。微微偏头,有几分调皮的味道。
握住宣纸的手蓦然一紧,洛辰逸抬眸看她。
她可知这纸上内容的意思。
看着那毫无隐瞒的清眸,洛辰逸失笑,从未接触过外人的她,又怎么会懂得这些,否则刚才也不会一脸坦然的说陆怀英夸她温柔。
这明明是委婉的表示喜欢,可是这笨蛋却一点也不知道。
不知为何,洛辰逸心中有着一丝莫名的欣喜。
将手中的宣纸叠好,纳入袖中:“如此,为师便收下了。”
“师父,初夏师姐说,我过完年,就可以下山历练了。”白杫转身,拿了杯子,替洛辰逸倒了一杯清茶,回身递给他:“不知不觉,我來蜀山已经差不多六年了。日子过得真快啊。”
“嗯……”洛辰逸低低的应了一声,在桌边坐下,抬手接过白杫手中的茶杯,随口问道:“有想过去哪里吗,”
“嗯,让我想想啊……”白杫在洛辰逸对面坐下來,单手支着尖尖的下颚,蹙眉思索得很认真:“我想回昆仑山一趟,六年沒有去看我爹爹了,也不知道爹爹有沒有生气。”
“他知道你过得好,就不会生气。”洛辰逸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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